狄耶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难受,身体变得太过敏感,每一个地方都很痒,想要去抓,想要有人去爱抚,想要有人狠狠地给点刺激,无论是脖子,锁骨,rǔ_jiān,还是yīn_jīng,甚至连後穴,都难耐地伸张著,想要有什麽东西塞进去,用力再用力。
春药很猛,药量也很足,不能灭了这把火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要了人的命,更何况是毫无体力,已经被蹂躏地遍体鳞伤的狄耶罗?
扭动开始变得激烈,狄耶罗的眼神也再次涣散,失控一般企图触碰自己,痒,浑身都痒,难以形容的折磨,身体没有一点点力气,而yīn_jīng却硬邦邦地挺立著,顶端还湿漉漉的叫嚣著……
“呜啊啊啊啊────啊──我啊────”狄耶罗开始嘶哑吼叫的时候,他的挣扎变得很凶狠,那种仿佛寻死般的破釜沈舟,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不是没见过被春药折磨到失控的人,但是有那麽可怕的爆发力的,他还是第一人,虽然被很粗的铁链捆绑著,但那瞬间,大家仿佛都看到了他能挣脱这铁链的那一幕……
果然,这具身体,有太大的能量,如此的爆发力,在近身战时,三、四个壮汉也很难将他制服吧。不愧是各项成绩都优秀的特警啊。
摸著下巴,幂恪倒也不急,他越是发狂,他越是能看清他身体的底线。
“一个小时,你熬过了,我就放开你。”冷冷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明明是很客气、很绅士的语气,却让人感受到恐惧,从背後开始蔓延,慎入脊髓一般的寒气。
幂恪的声音不响,却没有被狄耶罗的挣扎声掩盖,他瞬间停住了动作,企图努力睁开眼睛看清说话人的样子,指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麽。
米罗的懦弱会让他渴望被释放,无论做什麽,都可以忍受,但这个要求,却只有用狄耶罗的精神力才可以做到。
这是一种矛盾的冲突,在这具身体内,两个精神力之间的较量。
幂恪在赌,赌米罗能将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狄耶罗灵魂逼出来,哪怕只是一瞬间。
当然,那个千辛万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并没有让他失望,狄耶罗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激颤终於得到了些许缓解,但春药的药效只会越来越强。下唇被咬住了,从流下的血量,幂恪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把一块唇给咬了下来,正在後悔是不是当初应该给他带上个束口器什麽的,然而,下一秒锺,他看到了一个眼神。
犀利的、不带有任何温度的倔强眼神,绝对不属於米罗的眼神。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狄耶罗用那冰冷的眼神扫了幂恪一眼後,立即昏死了过去,但不管那瞬间有多快,幂恪肯定他看到了,属於那个男人本质的东西。
一个小时……现在这具身体,是绝对熬不过去的。
挥了下手,身边的人立即将狄耶罗放了下来,地上有一滩水,都是他流出的汗水,此时的他就好像虚脱了一般,失去了任何意识。
“三天後,我要看到穿戴整齐健康的他。”说完,幂恪转身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那是挑衅吗?狄耶罗?呵呵,我就陪你玩玩。
幂恪曾经很认真的想过狄耶罗的深度催眠问题,这就好像是一个死穴,他无法理解他这麽做的原因,如果说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趣而让自己把他留在身边的话,那他确实做到了,但这麽一来,又有什麽意义?难道指望这个白痴米罗能够拿到什麽情报?即使他拿到了,又如何?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费劲千辛万苦这麽做的意义何在?
也许,他是在打赌,赌自己一定会让他的催眠消除,掌握这个关键点的钥匙就是自己?如果是黑迪的话,这麽想也算是合乎情理,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也能猜到事情的结局,但是……
这种做法未免太过冒险,不像是警方会做出的事情,而那个……从不允许自己失败的狄耶罗,更是难以想象会做这麽大的赌博。如果,自己没能将他的催眠打破,那是否他的任务,不,他的人生就这麽全毁了?
应该还是有其他的方法……
足足想了三个小时,幂恪边弹著钢琴边思考著,他是一个真正的贵族,从小受的教育也好,思想上的熏陶也罢,因此他的一切举止,都十分儒雅,不会有任何有损形象的举动。
悠扬的琴声,在宽敞的室内流淌,幂恪修长的十指飞舞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轻轻闭起眼睛,任思绪无阻拦地延伸。
这个画面很唯美,幂恪就这麽一直弹奏著,直到最初的那份赏心悦目变成难以言喻的担忧,琴声没有变,挺直的腰杆也没有弯,那手指依旧在舞动著,足足三个小时……竟让人觉得有一丝残忍。
终於,琴声停了,管家适时地递上毛巾,幂恪接过,擦了下手心的汗水,视线依旧注视著前方,“帮我接通黑迪的电话。”
“是。”
狄耶罗是在三天後出现在幂恪的面前的,一身洁白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脸上还有几天前用刑时留下的痕迹,嘴角有些肿,他很惧怕幂恪,视线闪烁著,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幂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无视在一旁,和身旁的佣人们交代起来。
呵呵,又缩回壳里去了,这种货色,如果不是有那份简历,幂恪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但不可否认,三天前,在他晕厥过去的前一刻,那一瞬间的眼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