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恢复了吗?”这才是幂恪最关心的,那些伤,哪里需要溟羽思柯出面?
“我只是外科医生,不是脑科医生,要关心他的脑子是好的还是坏的,需不需要我给他把整个脑子换掉?”
“……”
“而且,你现在是期望他恢复记忆,还是不恢复记忆?怎麽?他的记忆对你那麽重要还是那麽惧怕?你不觉得你有点小题大做了吗?一个小小的特警有什麽搞不定的,再和几年前一样,一边做爱一边分尸好了,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再帮你把人给组装起来!”
“溟羽思柯。”
没有回答,溟羽思柯微微颤抖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恶魔,他不会懂得什麽叫做人心,不会懂得什麽才是感情,连修都能对机械产生爱的情愫,而他什麽都没有。溟羽思柯甚至很想用刀剖开他的心房,看看那里面的,究竟是个什麽东西!
几年前,当溟羽思柯被雷恩直接从德国的家中拽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一堆肉块,没错,就是一对肉块,还残留著恶心的j,in,g液气味,幂恪没有解释,只希望她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救活的机会。
靠,当她溟羽思柯真的是神仙吗?
所以,当这次幂恪再次请她帮忙的时候,她害怕著再次看到一具惨无人道的尸体,因此才会匆匆赶来,好在,她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还在呼吸著的人。
“那是意外。”对於那次血腥事故的解释,幂恪始终只有这四个字,没有更多。
“他的脑电波现在很稳定,我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麽,起码现在是相当规律而又稳定的,你所谓的记忆恢复,如果是和现在相差很多的记忆的话,那肯定是没有恢复。”拿起之前调整过之後的电波图,溟羽思柯突然觉得疲惫,她不想多和这个男人探讨人道主义,他们都缺少这个东西,只是程度不同,五十步笑百步,没有意义。她现在只是拿钱做事,多少钱做多少事,不用追究太多,只用平衡值或者不值。“他没有做梦,很好地在深度睡眠,一个半小时後还能再看一次。”
“我希望你在他清醒之後,再做一个催眠,让他忘记这件事。”
“理论上可以实现,但从你所提供的资料中,我不介意这麽做,双重催眠的结果很可能是互相抵触的,一旦瓦解,也许就是神经系统彻底崩溃。”
“失败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不是职业催眠师,不能保证,要看他之前的催眠是否稳固了,否则一旦他之前的催眠失败,附加在上面的,也会随之消失。”
“嗯,做吧。”
“等他醒来後,你们都出去。”
米罗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痛,好像又被大型卡车从身上碾过一样,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卧室,熟悉的气味。眨了下眼睛,他依旧很疲惫,只能再次闭起眼睛,其他再休息一下,并回忆一下之前发生了什麽。
他并不知道,这次的清醒,不是他昏迷後的第一次。
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在调教室,幂恪根据约定,给他做了插入的训练,是一个尺寸相当可怕的假yáng_jù,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幂恪说,自己的尺寸比它还要大一些,你必须先要接受它,我在进入时才不至於要了你的命。
强迫自己放松,再放松,然後许久不曾使用的部位根本无法彻底放松下来,大量出血带来的剧痛令他疯狂,没有捆住的双手胡乱挥舞著,将调教室中挂著的擒器拨弄下来,直接朝著他的头颈砸来,如果不是幂恪眼疾手快,也许自己的脑袋就会这麽掉下来了!
摸了下後颈的伤口,米罗的心脏还忍不住因为惧怕而快速跳跃著,还好,那可怕的东西,没有要了自己的命。
房门被拧开,米罗对上了正推门进来的幂恪,後者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走到米罗的床边,“感觉这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