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揉捏著yīn_jīng下的yīn_náng,动作完全称不上温柔,甚至有种要将那最嫩的地方擦破一般的狠绝,无规则地逗弄著。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挑逗,这是狄耶罗印象中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几乎快要忘了该如何呼吸,就这麽窒息算了。
腿是自动打开的,甚至,当幂恪的手指慢慢从爱抚yīn_náng往下移动时,狄耶罗顺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这是一种更期待的表现,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手指几乎没有机会揉按入口,就被迫不及待地吸了进去。
身体很热,脑子更热,狄耶罗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在演戏迎合,幂恪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时间来思考,那持续不断的挑逗,已经彻底点燃了这个身体,明明是yù_wàng强烈到要喷发的,但越是给於刺激,却仿佛越是不够。
在yīn_jīng上紧握著的手,没有上下滑动,只是尽可能地把火烧得更旺,却不安抚。狄耶罗已经彻底失去冷静,挺著腰,努力想要往那温热的掌心内挺进,想靠这种有效的摩擦来消减欲火。
幂恪一只手掌握著狄耶罗的yīn_jīng,并没有制止他想要舒服的自主性动作,另一只手则耐心地在他的洞口进出著,没错,不是扩张,也没有加多手指,始终就只有食指,在洞口进进出出,不急不慢,各个角度地刺激著。
前面有快要爆发的感觉,但即便是狠命又快速地滑动,也无法得到满足。因为身体最深处在叫嚣著空虚。幂恪比狄耶罗本人更了解这个身体,他知道怎麽样才能让他真正地臣服,不受思想控制。
当握著yīn_jīng的手,终於如愿以偿地开始上下滑动,狄耶罗却感觉更渴了,嘴微微张开,呼吸变得越来越稀薄,那种类似高原反应的症状让他有些无措,明明毒瘾发作也不会有如此失控。
毒瘾!?难道……
仿佛印证他的话,幂恪在体内抽动的手指突然改变了一贯的方法,不再是在入口徘徊,而是慢慢深入,手指在肠壁上慢慢摸索著,连带著,一股与此时此刻的燥热完全不同的清凉感觉在被他碰过的体内出现。
这是什麽东西?!幂恪在我的身体里抹了什麽?
“啊……”刚想更清晰地去感觉那种冰凉,下一刻就发现,冰凉变成了另一种抓心的感觉,那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在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你会更有感觉一点。”幂恪的声音随著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在敏感的耳垂,“你会喜欢这个药的,宝贝。”
早就被按摩地松软的入口,迫不及待地接受著幂恪两根手指的进入,而那手指划过内壁瞬间带来的冰凉也让狄耶罗惊呼,腰已经彻底挺起,yīn_jīng恨不得用力塞进幂恪的手掌心,然後用力chōu_chā,不,chōu_chā还不够,那种呼之欲出的yù_wàng,让他失控,想要用剧痛来抵消,就像毒瘾发作会想要用头撞击墙壁一样,现在狄耶罗最想做的是,就是直接用刀剁了自己的guī_tóu。
但,体内因为春药而产生的渴望感,在原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里肆虐,即便是痛,痛一下也是不够的,想要抚平这种空虚,想要得到彻底的充实。
开始扭动腰肢时,狄耶罗的脑中已经再也想不到其他的画面,汗水浸湿了一切,包括始终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刘海上的汗水因为扭动不定的身体而滚落在脸上,竟有种流泪的错觉。
幂恪眯著眼睛,看著不断用身体诉说著渴望乞求的狄耶罗,衬衫没有完全脱下,正成咸菜一样扭曲在手臂上,精瘦的身体,在被汗水浸透时竟有种难言的光泽,右胸上的血迹,在血红中绽放的蓓蕾,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勃发的yù_wàng,以及不断吸吮著自己手指的小口。
呼吸本来就乱了,现在更是比想象中更粗重,有什麽东西想要冲破枷锁出来,幂恪努力压制著自己,不要失控轻易满足了他和自己的yù_wàng。在那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低下头,再次舔吻了喉结,狄耶罗哼哼地抬头,享受著爱抚。接著又是一个缠绵到太多性暗示的湿吻,唾液溢出,一路流到了锁骨,胸口紧贴著胸口,两人的心跳再次同步,并在逐渐加快。
两只手都已经撤离,幂恪的下身微微用力下压,就这麽赤裸地顶在了狄耶罗最渴望被填满的部位,後者双腿打开,本能地接纳著幂恪的身躯,眼罩下的眼睛都已经湿润,因为汗水的咸味让眼眶中的液体有些泛滥。
“milo,告诉我,你想起了什麽。”在诱导性地提问後,幂恪用力顶了一下狄耶罗,滚烫坚挺又比别人更大上一圈的yīn_jīng就这麽擦著入口,划过yīn_náng,撞在快要爆炸的同样部位。
“唔嗯……”狄耶罗根本抵挡不住体内那腾起的性欲,在知道那在体内瘙痒难耐的是春药作用後,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手指死命抓著床单,胡乱摇著头。
“乖,告诉我,我就满足你。”幂恪继续耐心地追问,但天晓得,看著这样的狄耶罗,特别是知道春药真相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