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抬举我了。”牧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举起酒杯,“来来老大,先干为敬!”
多罗也自在,自己也喝了一杯,两个人喝开了,自然放松,就开始聊些事情,说到好处自然小的开心,倒把一边的白启忘了个十成十。
白启真是狠地方不对,要不非把这人压身下咬个哭爹喊娘才过瘾!
他一边在那里生气,一边狠狠瞪了正冲自己笑的挑衅的多罗一眼,心里想著怎麽才能出气。
忽然,一个念头蹿金了他脑子里──这水白白的什麽也看不见,不正合适下手麽……
“……是啊,我还记得上一次呢……恩?”牧夜正接著多罗的话继续讲呢,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窝最痒的地方!
只是很轻的一下,若有似无。
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
他下意识的瞪了白启一眼,却发现那孩子已经枕在一边的岩石上睡著了!
恩,自己错怪他了。
好吧。
那麽,难道是……想想之前老大为了捉住那只猫的精魂确实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可是,多罗正沈浸在以前的回忆里,完全没有会突然那麽做的意图啊1
那究竟是谁啊?!
难道自己的错觉麽?!
好吧,就当成是错……
“唔?!”怎麽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自己的……屁股?!
他左右看看,确实两个人什麽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啊`
怎麽会事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更加隐私的地方,那个,腿、腿根的地方!
还、还不停的放肆起来了!
他是想忍忍的,一只手悄悄伸下去,试图想要抓住那个偷摸自己的家夥!
但是左右摸不到也就算了,那家夥居然还更放肆的蹭过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恩……”这一下他真的忍不住了,溢出一丝呻吟。
这引人遐想声音总算引起了两个人的警觉──牧夜面色通红,一只手在水下活动,弯著腰还发出呻吟……
多罗尴尬的咳了一声:“牧夜,还有孩子……”虽然美景当前,但是,总要有些顾忌啊!
白启也挣开眼睛,收起了放在牧夜屁股上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脸红到过分的人。
“不、不是!”牧夜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有、水下有东西!”
白启和多罗一惊,同时看向水下,可惜什麽也看不见。
“恩……”那怪怪的感觉更多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启跳起来,将人拉上来,多罗也翻了上来,抓住他的脚踝拉开──
一条麽指粗细的小水蛇不知道怎麽晕头转向的缠到了牧夜的腿根上,正挣扎著想要跑呢!
眼前一幕太过直接震撼,白启和多罗呆呆的看这几乎可以说得上绯靡的情形,只觉得口干舌躁,一时无法动弹!
“快、快拿走!”等牧夜看清楚那是什麽以後,吓得都软了──命根子被咬上一口就废了啊!
多罗还抓著牧夜的脚,於是这大好机会就眼睁睁的被白启抓住了,他伸手捏爆那蛇的脑袋,趁机在他身下摸了好几把,才将手收会来,只是觉得那粉嫩可爱无比。
多罗也不会错过好机会,看似认真的摸上那细滑的腿根:“哎呀,都红了,你是不是过敏?我这里有药啊,给你擦上。”
而这个时候的牧夜只是在想一件事情──哦,让我死了去吧……
☆、(11鲜币)终於开窍的牧夜?
多罗其实没很把白启太当回事,毕竟他看得出来牧夜只是把他当自己的责任照顾,这个笨蛋就是死心眼,别的怕是没什麽了。
而白启也不是喜欢牧夜,他只是占有欲太强,就像小孩子不乐意让别人碰自己的玩具。
所以一加起来,这两个人就是纯洁的父子关系,自己是不需要担心的。
而说实话,白启压根也就没把多罗当成是威胁──牧夜是他白启的,也只能是他白启的,他不介意别人欣赏他的东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动他的东西。
他唯一觉得困惑的就是牧夜。
他的存在对自己来说不太一样。
他讨厌看见这个人和谁都称兄道弟,也讨厌那些人随便放在他身上的手──就算他知道那很正常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