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领主不急不缓,把苦芥茶都摆开,邀所有人一起喝,几杯茶下去,这事儿也说明白了。听到东领主说要替他们做主,那边义愤填膺的小伙儿们也都渐渐平息的怒火了。忙着赶路,翻山越岭,都累得不行,东领主令人将其他小伙安顿到别处等消息,只留琉蒙一人在。
郁闷之余,岑破荆瞪了一眼容越,压低了声音说:“真是,多大的事儿,入个洞房就没事了,你能吃亏?爽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现在折腾出多大的罪不,最轻的就是砍头!”
容越怒:“洞房能轻易入?你有没有点操守!”
“操守操守操……他大爷的,你要操守这种东西能吃啊!”岑破荆怒目,愤然回头看迟衡,“还有你啊,让好好守着这个惹祸精还捅出篓子,你知道这些蛮子最不讲理了,芝麻大的事他们能说成西瓜。”
曲央悠悠的插话:“你们声音太大了。”
同时都紧紧闭上嘴巴。
东领主搬出一大箱子竹片,一片一片地翻过去,最末了指着一册说:“岑都统,这是元奚初建时,与苦兹郡定下的制度,看这里:若扰我风俗民规,平民鞭笞三百;兵士罪加三倍。说来就早了,相传苦兹最初并入元奚时,有将士借巡视之名扰我苦兹民众,故而有此规矩。都统,算来,也就是各罚九百鞭了。”
九百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