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深深吸了一口气,三四月天,暖中带香。
他死死地压在石韦的身上,酒气喷出:“石韦,你别动,我不伤你,只是借你的身体一用。”一边说,一边将石韦的玉|茎握住了。
石韦又一番剧烈挣扎。
迟衡再没说话,只用力揉了起来,他的手劲极好,又揉又捏又来回地顺,甚至掀起外皮触到里面的肌肤,不一会儿石韦那里就翘|起来了。
迟衡闭着眼,想象着朗将在自己身下。
就是这样,朗将不情不愿地挣扎,仰着脖子剧烈地呼吸着,最好口里还骂着。骂着骂着就被揉到浑身酥|软,骂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最后还是臣服于自己的五指之下。啊,想象朗将半张着嘴唇拼命呼吸的样子,一定是诱人入骨。
手底变得滑腻。
朗将的那个地方又硬又翘,不停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水渍声啧啧作响,淫|靡至极,灼热的玉|茎的前端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圆囊和腿上。
朗将就是这样,绷紧了全身,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
唔唔声,变成了粗粗的鼻音。
在挑逗之下,朗将绝望地扭动腰|肢,却摆脱不了灭顶的欢愉。迟衡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揉|弄着,那喘息的诱|惑,让一股酸麻由腹部一次次冲向头顶,他拼命往下压,压到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仰着脖子呼吸,以免窒息。
手中的玉|茎勃勃跳动着、膨|胀着,几乎要爆开的时候、迟衡松开了手。
石韦挺直的背部,在欢愉骤停之后,如同释然一样贴回了床上,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浑身是汗,脸无力地偏着,鬓发贴着脸颊,湿漉漉的。
短暂的停歇之后。
迟衡咬了咬牙,一只手插|进石韦的大|腿中间。石韦再度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床吱吱作响,他甚至不惧被绳子勒死,头拼命地摆动着挣扎着。
酒气氤氲,迟衡放缓了声音:“石韦,我只借你的两条腿用一用。”
说罢,他用力掰开石韦的两腿。
不顾那垂死般的挣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那玩意,挤进了两条大|腿,大|腿上的肉结实而细腻,夹得紧紧的。迟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石韦哪里肯就范,试图将腿叉开。
迟衡两腿一个猛力用劲,将石韦的两条腿狠狠交缠一起。顿时迟衡的那玩意儿甚至顶到了石韦濡|湿的圆囊,感知到湿热温暖,急切地膨|胀了。
石韦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要命了一般胡乱挣扎。
迟衡忽然按住石韦的玉|茎,浑身压了上去。
石韦唔的一声。
腹部与腹部之间是石韦的玉|茎,石韦的两腿之间是迟衡那狰狞的玩意。
这个姿势,令迟衡血脉喷张,也令石韦无法挣脱。
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
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
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
石韦剧烈地挣扎着。
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
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
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
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紧。
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
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
迟衡一停。
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
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
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
与此同时。
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