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的夜宵决定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影,这么喜感另类诚实的皇家秘闻真是用生命在听。
“太……太祖爷爷!”傅铭勤似乎为逼迫的帝王之怒扫到,带着丝颤音,讪讪道,“吴……吴家内部祖训,绝对不染指皇位,公爵之位!”
“你他!妈的姓傅!”
“可是父皇说过要过继的,我以后会姓吴的!”傅铭勤嘟嘴,“皇兄,你暴粗口了!”
“朕现在是皇帝,别拿父皇说事!老子绝对不会让你这兔崽子过继!!!兵权老子自己会建立,不忌惮你吴家那点破兵力,中央集权!君主j□j!以后朕一个人说了算,你就乖乖的继承就行!”
“……”
“别给朕哼哼!!老子就看你不爽了,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干,就有大把资源的享受,朕累死累活斗智斗勇的,你给朕把心思用到正事来!!!做人做皇子还是并肩王的,你怎么能没一点追求?!”傅铭天恨铁不成钢,戳着脑袋愤愤道,“看看傅铭哲,再看看你,人家一个庶子都晓得步步为营,问鼎至尊,你堂堂一个嫡子王爷,整日卖萌习武的有什么出路!!”
“皇……皇兄,你,你没事吧?”傅铭勤茫然无措的看着皇帝,心下委屈,他习武就算不能领兵,好歹也能当前锋吧,再不济……再不济,朝廷上你看谁不爽了,暗地里我去偷偷报复,狠揍一顿也算是为君分忧。
傅铭天一看这无辜眨眼,还一副“皇兄你肿么”的眼神看自己的傅铭勤,就噎着一口气不吐不快。他上辈子没啥嫡庶之分,认为嫡庶之分跟现代的婚生子和私生子一样是属于一个时代的印记。但是傅铭哲自己起兵谋逆就算了,可是他当时打的可是眼前之人—勤王的旗号,就兀自让他很不爽!当婊!子立牌坊,脏了他家小兔子的名声。
看着处于爆发边缘的皇帝,傅铭勤秉着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的教育,神经难得纤细了一回,懂得转移目标,“皇兄,那个……地上还跪着人,你问刺客,刺客!!”
夜枭觉得自己最近该去卜一卦,跪拜一下傅吴两族的祖宗,这么没逻辑没头脑的对话,由帝国如今在外人眼中该相杀到你死我活的两人说出来,在如今这境况下,不是一般的微妙。
“说!”傅铭天阴沉着看着刚才一折腾又露出锁骨,宽松的里衣因奇葩的睡相几乎成深v造型的某人,白花花的肉呼呼的,再一次把人用被子给包得严严实实。
“皇兄,你干什么啊?!”傅铭勤不满的挣扎着,声音加重一分,“我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的!”
“启禀主子,是循王那边传来刺客!”与此同时,异口同声下,淡淡的一声就显得十分的微落。
“咦”
“咦什么咦,懂不懂男男授受不亲!!在外人面前还敢里衣出面,衣冠不整!”傅铭天絮叨着又戳了一下人的脑门,“男男大防,知道不?除了我,你谁都不许……”
被躺中枪的夜枭无声呐喊,主子,属下做不到啊!!!身为贴身暗卫,勤王殿下应该被某些人全程围观过了!!
“对了,夜枭,别跪着了,传令下去,计划照旧。不会叫的狗如今那个被废了肯定是狂犬症爆发了,先不用管他,赏个宫女侍君十人,既然有刺客,守卫加三层。”
“是!”夜枭得到命令,像背后有人在追一般,轻功飞动,极快的离开,却不料背后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了,侍君给他挑些肌肉大汉型的,别腻腻歪歪的小倌儿!”传来让他离开的身形又颤了颤。
“那个皇兄,我真的……”傅铭勤低头看着被裹到脖颈的被角,纠结,“皇兄,我……臣弟要更衣了!”
“不是说不可长于妇人之手吗?自己动手穿!”
“……”皇兄你这是要闹哪样?傅铭勤郁卒的腹诽着。
傅铭天也不知道自己要闹哪样,反正自从知道傅铭勤武功高出他的想象,之前也许还藏拙,没显出全部,但不管怎么样,未对他动过杀心,对他没有算计,甚至是一心求死以求政权平稳之后,他就想好好的补偿他,宠着他。
他姓傅,不姓吴。
傅铭天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催促着人自己动手穿好里衣,又帮人挑选好高领的外衣,才招唤来宫侍,折腾一番才走向禀告刺客之事的侍卫长。脸色随着下属禀告的言语一点点的阴沉下来,三言两语的安排侍卫加重,拨了几个御医前去压惊,又赏赐一番,自己直径去了东御殿大厅。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起身吧!”傅铭天居高临下的逡巡一圈一个不落都到齐了的皇室宗亲还有开国勋贵的后代。
“谢陛下!”诸臣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当出头鸟。
于是大殿一时间静默下来。
傅铭天悠哉的挑拨茶杯里的茶叶。
许久,还是被寄予厚望的,如今宗室的长老安南亲王出面,出列一步,躬身拱手,道,“启禀陛下,异端虽然言之是逆臣之伪,但如今却无证据,且无风不起浪,臣等恳请陛下严肃处之!”
“父后中毒,今早四弟又被刺客重伤,安南亲王觉得此证据还不够吗?非要皇室嫡脉自相残杀,斗得你死我活?不知道两败俱伤后,诸位爱卿想推举谁呢?不过—”拉着悠长的语调,傅铭天含笑的看了一眼一副老实模样的宗亲,满目含笑,“宗亲之中貌似人才还真挺多的啊?据说安南亲王世子,平溪王嫡三子,镇麟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