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宫无后讨得了食材,楼至便嘱咐他与质辛去村中逛逛,约莫半个时辰便可以开饭,质辛近日新得宫无后为伴,正在新鲜之际,便将与那缎十九郎的依依不舍之情暂时转到宫无后身上,听闻此言甚合自己心意,不等楼至说完,便拉着宫无后飞也似地去了。
楼至瞧着两人背影摇头一笑,挽起衣袖,将宫无后汲好的水取来清洗食材,复又生火烧锅。楼至下嫁蕴果谛魂之后鲜少下厨,除非质辛生病,从未涉足庖厨之地,幸而身为佛乡弟子之时还帮着师姐们打打下手,厨艺不算太过生疏。
一时间水已烧热,因外面正是夕照光景,天气尚在暑热,楼至在小厨房中蒸腾的一头雾水,将手背在额前蘸去汗珠,随手在围裙上一抹,正欲将食材放入汤锅之中,却冷不防给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笑道:“放我在那不得见人的地方,你们倒在此快活得很呢。”
楼至忽觉有人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待要回身,却听闻此人怨怼之言,便放松了身子靠进那人怀中,一面将手中食材按部就班放进锅内,一面持了调羹在锅中搅拌道:“不是说好了不见面的么……”
蕴果谛魂闻言一笑道:“你我的确未曾‘见面’呀。”楼至没奈何噗嗤一笑道:“狡辩……”彼时锅中食材在楼至巧手烹制之下,香气四溢起来,蕴果谛魂深吸一口气道:“这般宴飨,十年来未曾赏我一回,如今倒便宜了那个奉旨伴驾的小子。”
楼至见他竟吃起宫无后的醋来,噗嗤一笑道:“姑且不论你身份几何,当日在外头如何老成持重,怎的进了内帏倒比质辛还不如了,人家当年也是书香门第的正经子弟,若不是为了戍卫你那不得见人的地方,又怎会落得如今凄凄惨惨的局面,他虽然是个小黄门,功夫却俊得很,模样儿也周正,如今十六了,你在宫中帮我留意着,若是有好的,越发给他指一门婚事,也算咱们补偿他一回可使得?”
蕴果谛魂听了楼至此番言语却是失笑道:“他是你宫里的奴才古陵逝烟招进宫中的,与我什么相干?可巧是个小黄门,若是堂堂男子,你这般疼他,倒叫我心中不安。”楼至见他越发编排自己,不由嗔道:“你还嫌这汤羹不够酸?一会儿你儿子若是吃了不顺口,可怨不得我呢。”
彼时蕴果谛魂虽然未曾与楼至对视,这般夫妻之间家常**却是十分难得,两人成婚十年之际方才消解隔阂,如今见楼至亲身涉足庖厨之中,深感两人之间白首夙缘已经无人可以撼动,不由心中一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笑道:“好兄弟,几日不见你,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今儿师兄可要替师尊清理门户。”说罢伸手将楼至身后臀峰探在手内,摩挲揉捏了一会儿,便轻轻拍打起来。楼至给他如此调戏,忍不住“呀”了一声道:“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一会儿他们回来看见了什么意思呢……”
楼至原本沉浸在先前那个真实的梦境之中,身子早已敏感起来,不过因质辛与宫无后陪伴在侧,方才强行压抑心中绮念,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就在身后,那股子春意却是如何也按捺不得,早已颊带瑰意,心思缠绵起来。
蕴果谛魂原本只想逗弄他一回便丢开手,谁知见楼至竟然羞得连雪白的后颈上都染了瑰意,小别更胜新婚,却是隐忍不得,一扬袖将柴门掩了,伸手便将楼至的尘炳探在手内,却觉此物早已萌芽,在他耳边低哑着声音笑道:“还道你是贞洁烈女,原来却也这般淘气。”楼至一面扭动着身子躲避揉搓一面急道:“别碰那儿,此处不可,我给你别的……这是借来的衣裳……”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慌张的模样却是愈加动火,放开他身下嫩芽,复又探入裙底按在楼至的相思豆上笑道:“此处使得么?”见楼至隐忍不言,复又笑道:“此处事毕,行动坐卧之间或可露陷,倒不如这里干净。”说罢伸手摩挲着楼至光洁的下颌,将方才探入花心的手指点在楼至的樱唇之上。
楼至见他如此欺负自己,心中羞涩之意大盛,只是方才自己已经吩咐了宫无后,不出半个时辰便要将质辛带回来,如今却在片刻之间,万一给他两人撞见自己夫妻行房,虽然名份已定,到底不妥,况且质辛尚且年幼,如何能给小孩子家撞见此等旖旎一幕,心中虽然羞涩,少不得意欲回转身子服侍自己的丈夫,谁知却给蕴果谛魂箍住了腰身道:“卿尝言道:‘心思未定,无以相逢。’如今这是中宫懿旨,我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怎敢抗旨不尊?”说罢不待楼至的反应,将他的身子按在灶台上,一手掀了楼至的裙摆,一手褪了自己的裤子,扶住身下凶刃,刺进楼至一双**之间,压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夹紧。”
楼至嘤咛一声,早已动情,含羞忍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以助蕴果谛魂早些得趣,蕴果此时虽然不见楼至绝色容貌,却见他双手成拳紧紧扶在灶台之上,因害怕灶中汤锅烧干,一面承恩,一面还要不停手持调羹时而搅拌,暑热天气身受几重摧折,早已体温升高香汗淋漓,雪白的后颈上沾粘着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肌肤之上,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