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墙壁,轻轻的踩着还未发黄的草地,心里不踏实起来。
幻鹰堡,也不是这么人们所说的神秘嘛!
他都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了,竟没有侍卫家仆发现他?
好吧,没发现他更好!
哎,你说,幻鹰堡的墙怎么都这么软呼呼的呢?还是那种热乎的软墙!
越摸越舒服,越摸越起劲。
“娘子,摸的可有感觉?”
夜色里,头顶的上方响起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李城欲哭无泪,往后小心翼翼的退着,嘴里念着咒语,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可,终究是看到了。
衣袍的后领,顿时一紧,脖子也跟着缩了缩,想起了早晨的掐痕,一阵后怕。
“我,我出来散步,屋内太闷了,呵呵,呵呵。”
他觉着没人会相信他。
“哦,是吗?”
“真的,你要相信我!”
底气明显不足,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欧阳渊怎么会相信。
“姑且信你。”
“呃?”
“但是,”他就知道,怎么可能会信他!“你这银票,没收了。”
怀里揣着的最后救命稻草,就那么的,眼巴巴的看着欧阳渊抽走了。
“欧阳渊……”
“娘子,要喊为夫,单独一个渊字。”
“你无耻……”
“多谢娘子赞赏,为夫今晚要好好的无耻一回才能对得起这个赞赏。”
“卑鄙……”
骂声越来越细小,欧阳渊点了他的穴道,杠起来大步朝着寝宫走着。
今晚,又可以好好的把他翻来覆去的吃了。
门外的两名丫鬟见状,纷纷跪地求饶。
前一刻屋子里待着的人儿,现在竟出现在了堡主的肩上。
失职之罪,最不能善待。尤其,看守的,还是堡主夫人。
“起来吧,恕你们无罪,回去吧。”
两名丫鬟走远了,仍旧不可置信的回头观望着。
堡主居然饶了她们?
做梦了?
“欧阳渊,算你有点良心,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能欺负了两位姑娘。”
“哦,你是好汉?”
欧阳渊顺势在那不听话的美腚上拍打了几下。
换来了李城的哀嚎声。
“不要打!不要打!疼!”
“为夫以为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脚步踏进了寝宫,李城觉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堪忧,能不能活过今晚,还全是未知数。
“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欧阳渊轻轻的放下李城,扶倒在床,眨巴着水灵的眼眸企图诱惑着。
“放了你,决计不可能。”
李城皱着眉头,“我死了能不能把我的尸体运回家?我不想被抛尸荒野。”
欧阳渊也皱着眉头,伸手一粒一粒的解着他的衣袍。
白皙光洁的肌肤印入眼睑,身形因为害怕而颤抖着,不可抑制的拢紧了胸前的衣衫。
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引人遐想。
“你解开我的穴道!老子不要这么被你玩死!”
欧阳渊哪里听得进去他的怒吼,低头亲吻着白皙光滑的锁骨,不可自拔的从上到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