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胖贱人,你躲到那里去了,还不赶快出来迎接你老爷。」
只见那大叔一听见这喊话,脸色陡然转白,犹豫半刻方才低声向任伯惇说道。
「施主,等一下无论您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请千万别离开这里好吗?求您了。」
任伯惇搞不清状况,闻言只好点了点头,只见那大叔便匆忙离开。
不久,便听得外头传来一下啪~的声响,紧接着便传来那粗暴的声音:「贱人~你到底跑到那里去了,欠打是吗?我今天带了朋友过来,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还等什么?」
然后便是那大叔委曲的声音:「可以到外边去吗?这里供奉佛祖的地方,没的污没这地方。」
「呸~明明是个欠操的胖贱货,还拼命装虔诚耶~算了,在这儿干那档事,我心里也犯嘀咕,还不赶快滚到外头去,把衣服给tuō_guāng了,等侯众老爷们来疼爱你。」
不久,便听得人声逐渐远去。
此时,任伯惇心里大感不解,像那位大叔那么深厚的功力,谁能逼迫他做这种事,难道对方真厉害到那种程度,可听声音却又不像是身具武功之人啊!
好奇的任伯惇这时再也顾不得其他,偷偷的溜出房间,不久便在外头一处竹林里,发现大叔与众人。
只见那大叔正与两名状似地痞流氓的年轻人拉拉扯扯的,显是那两名年轻一拉衣,一扯裤,就是想脱掉那大叔身上的衣物,而那大叔却没以身上浑厚的功力反击,只是勉强拉住身上的衣物,开口哀声求饶:
「施主,求您了,今日寺里有位少年客人在,当真不方便让那位少年客人看见这丑事,我求求您。」
此时那大叔的一片衣袖己经被扯下,露出半边白晰肉光的身子,肥美的胸膛与浑圆的肚子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粉嫩肉光,与他自称己年过半白的年纪毫不相称,而他苦苦拉住的裤档,也己遮掩不住他丰美的圆臀,白晰肥美的圆臀同样不见松弛下垮,配合他慈和雍容的相貌,就似同砸碎一只纯白色的瓷器般,份外有股引人犯罪的诱惑。
只见其中一名手持着木棍年轻人,见三番四扯,都扯不下对方的衣服,一股气上来,举起木棍就往那肥美大叔的浑圆屁股上,狠狠的敲了一记,开口骂道:
「肥贱人,平时没事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副求我肏你的下贱模样,怎么,这会我带兄弟过来,你就给我扮圣人,这是怎么回鸟事,再这么扮圣人,我就把你说的那个客人也一起抓出来鸡奸,我看你还有没有面子充主人,哼~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tuō_guāng了衣服,安份点跪着,好好服伺你老爷的把兄弟。」
只见那中年胖大叔此时的裤子己经被另一名年轻人硬生生的脱了下来,不久便连只剩下半边的上衣,也一并被强剥了下来,不一会儿便露出一身白细粉嫩的肥美身躯,孤伶伶地伫立在青翠的竹林之间,涨红着一张脸,仅以白晰的双手勉强遮掩住私处,却己没多余的手脚能遮住光溜溜的肥美圆臀。
这时另一名年轻人看得双目放光,一边贪婪的用手搓揉起那大叔毫无遮掩的圆臀,一边口中啧啧地叹道:
「想不到大哥说的是真的,在这深山野外,竟真有这么一个既肥美又可爱的大胖伯。」
「我也是有一次上山时发现的,那次就看到这贱人独自在溪边光着身子自渎,见我来了,也不晓得要跑。我一看就知道是个ròu_dòng欠人操的大sāo_huò,我那还会客气,挺着ròu_bàng便硬上了,玩得我不知有多么爽快,你瞧瞧,这皮肤比女人还细,摸起手感多好,重要的是他还有个比女人还骚还紧的嫩ròu_dòng,包准你一玩上瘾,以后都不想再找女人了。」
「感谢大哥,我做梦都没想过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好货色,今儿个非玩个尽兴不可。」
说完,那名年轻人解开腰带,任由裤头滑落后,就将那肥美大叔粗暴的推倒在草地上,全然不顾对方苦苦的哀求,抬起那大叔的白晰双腿,一副就打算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这两个大男人准备强暴一名肥美大叔的邪淫景象,看得任伯惇既感生气又全身燥热起来,小腹处似乎有事物不停翻搅,胯下ròu_bàng更是直挺得宛若铁棍般硬实,虽然牢记着陆昊天的交代,强迫自己不去运行极乐心法。但不久后,便感觉一阵反胃昏眩,整个人不舒服至极再也看不下去,但才起身没踏出几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不久便咕咚一声又再度昏了过去。
但此时昏倒在地面的任伯惇却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他原本不算发达的肌肉,但胸膛数下呼吸的起伏间,居然逐渐澎涨起来,就连身长都似乎约略拔高了少许。只见他这时缓缓张开赤红的双眼,一改平日的稚气与开朗,显现出一股成熟男性的雄性气息,且隐隐然透露着一股原始兽性,令人望之生畏。
出现异变的任伯惇,不久便缓缓自地面坐起,转头望向正打算合力强暴那胖大叔的两名年轻人,低吼一声之后,便夹带风雷之声,双爪萁张,俯冲向那浑然不知大祸将至的两名年轻流氓而去。
先查觉任伯惇异状的,果然还是那名被年轻流氓强压在地,双脚遭人架开即将遭人鸡奸的中年胖大叔。
原本无论遭地痞流氓如何欺凌,都不肯稍稍动用身上半丝武功的中年胖大叔,一查觉任伯惇飞扑而至的身形,立时微一挺腰,轻易的将那两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