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各走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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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河整个的失魂落魄,最后还是被闻风而来的靳蓝泽拉上黄包车的。
最大的威胁走了,靳蓝泽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正是再高兴不过。虽然哥哥看起来状态不好,但是那又怎样呢?不过是走了个闲吃饭的罢了,大哥得转移注意力才能更快地恢复活力。而且,丁太子那里也是不能怠慢的。那关系到他们整个靳家的前途呢!
靳青河于是一路恍恍惚惚地坐在黄包车上,恍恍惚惚地摇晃着,恍恍惚惚地下了车,给了钱,然后恍恍惚惚朝丁宅里面走。
他觉得胸口好像壅塞着铅块,沉甸甸的堵着一口气流,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淤积在心血管中。他头晕脑胀,视野平直而没有焦距。然而腰肌依然倔强地绷得严正,不肯示人以弱。
他机械似的朝目的地走。
穿过庭院的秋霜露寒,路过一池的枯荷败柳,丁家的主宅肃然屹立在眼前。
这时,一个卫兵低着头,捂着脸抽抽搭搭地从主宅里面跑了出来,靳青河正魂飞天外,他睁眼瞎似的看着对方对角线跑来,迎面撞了个正着。
“哎呦!”卫兵甲退了了两步,定眼一瞧,可不正是太子要他去找的靳秘书长嘛!他连忙手拉住靳青河的手臂,因为之前在射击场被靳青河的枪法折服,后来跟靳青河相处久了,也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是太子爷眼前的红人,所以他对靳青河也是格外的推心置腹。
卫兵甲拉着靳青河好心地提醒叨唠道:“靳哥,你可要小心了,今天太子爷好像心情很不好,其实早上还好好的,后来伍翻译进去后,我就听到太子爷摔桌子的声音了。你又迟到了那么久,太子爷更是火上浇油,都在那气了一个多时辰了,谁去谁死。您瞧我这脸——哎,你自己小心,还有啊。”卫兵甲警惕地瞄了瞄四周,然后凑近靳青河咬耳朵道:“小心那个伍胖子,就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