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河蓦地大喝一声,转身抓住丁太子的肩膀,把他狠狠往岸壁掼去,在水底手脚并用地限制住他的自由。
“我是小妖精?好,你想要是吗?看看谁才是小妖精!”靳青河揪住丁太子的头发,把他扯近自己面前,赤红着眼睛发狠了!
丁太子心里“哎呦”一声不好,伸手要格挡靳青河的进攻,不想靳青河已经在药力和怒火下理智尽失,把他锁在自己的胸前和岸壁之间,“嘶啦——”一声就把他的衬衣撕成两半。
丁太子目瞪口呆,直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惊呼一声,也不管背脊被石子枝杈磕得疼痛,急忙抓住靳青河的手哆哆嗦嗦地求饶道:“阿,阿青,我来吧,还是我来吧!我很温柔的!”
上次的教训太惨痛太难忘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一次。
不想靳青河此刻正是怒火攻心,在药效的催逼下变得力大无穷,光是一只手就压制了他所有的反弹。
靳青河一只手反拧住丁太子,把他整个人翻转过身,重新覆压上去。
丁太子登时变成了一只倒翻的乌龟,他垂死挣扎,呜呜大叫手舞足蹈,奈何根本翻不了身。
“阿青,阿青,你冷静点,我们好好地——”
然后他感觉下半身一痒,被掰开的不适感瞬间拉响身体的警报!
“不行,绝对不行,老子不在下面——”
他正想来个垂死一搏,不想靳青河忽然俯身靠近他的脖颈,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上,灼热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痒得他浑身一阵过电似的酥麻。炽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胸膛,更在他身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啊,阿青……!!”
丁太子仰起脖子,喉咙吞咽了一下。他陶醉地喟叹一声,在心上人的触摸中缴械投降了。
阿青在亲他呢!
阿青居然在亲他!
然而,还没等他为靳青河的主动亲近荡漾完毕,一阵尖锐的刺痛骤然闪电般贯穿了他的身体!
一声惨叫刚到嘴边,便被一只湿热的大手捂住了。
“——呜呜——呜,嗯,嗯——”
丁太子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两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抓挠了几下,却被靳青河一把按住了,扣在岸壁上。
接下来是持续的颠簸,水面在不断的冲击下开始波涛汹涌,不断起伏。漆黑安静的荒野小河里,悄无声息地开始了一场昏天暗地的狂欢。
33、离我远点
靳青河是存着“要你好看”的仇恨之心把事情办完的。半点没有怜悯丁太子的生涩。幸好有河水做润滑剂,所以这次的结果没有上一次那么惨烈。
但是丁太子依然很生气。因为靳青河睡了他,合计两次,却还是没有爱他!
他一直躺到中午才起身走动,刚走出帐篷就感觉到四周诡异的眼光。可恨他现在声音沙哑,实在不适合咆哮。腰酸屁股痛,最擅长的侧踢前踢三连踢全部不能用。所以只能一口气忍了,一瘸一拐地钻回帐篷。
他暗暗跟靳青河赌了一个上午的气,但眼见靳青河根本没理他,也心知自己再气下去,靳青河大概不仅不会来哄自己开心,反而会跟自己来个一拍两散。他一经想明白便马上气消了。转过身又厚着脸皮凑到靳青河面前闲晃来闲晃去,纯粹要露个熟脸罢了。
大抵男人做完这种事情后,对自己的床伴总是要心怀愧疚的。
靳青河经过这么一场,对丁太子也气不起来了。虽然表面维持着一张冷脸,但看着丁太子在面前坐也颤巍巍,站也颤巍巍,走也颤巍巍,他差点忍不住要说几句软话和解。
昨夜真是荒唐。再气也不该跟着丁昆山胡闹!靳青河想道。只是喝些冷水加泻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也要意气用事呢!
一行人“没有理由”地原地驻扎两天。这两天,靳青河彻底想清楚了,他就不能跟丁太子一路,早晚要出事!
主意一打定,靳青河立即收拾细软。说到收拾,其实也只是拿了一把枪,一壶水,一些钱。他穿戴完毕,问清下山路线,勉强面瘫着脸跟丁太子打了声招呼,掉头就走。
——丁太子哪能这样放过他?
当即拔腿就追!
卫兵们看这两位又开始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再想想昨夜听到的诡异声音,顿时全体真相了。
话说在靳秘书长身后姿势微妙地跟着的那位真的是恶名在外的丁家太子爷吗?这世界也太不真实了吧!
“阿青,你要去哪里?等等我!”
清晨的林间,几束阳光从叶缝间倾泻下来,青黄交接的土地上光斑散落,斑驳陆离,微风掠过,野草摇摆,树叶窸窣。几声清脆的鸟鸣,在枝杈间疾疾穿过。
靳青河攥着枪杆,神情冷峻地快步跨过荆棘杂生的灌木丛。丁太子在后面追赶呼喊,终于拽住他的手臂,话还没说,却被他一把甩开。
“丁昆山,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丁昆山气得心口起伏,“老子都给你睡了两次了,你现在才说不喜欢,昨天晚上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
靳青河猛地站住,转身揪起他的衣襟,将他一把搡开:“你还敢说!你真他妈的下作!”然后他脑中灵光一闪,一段模糊的记忆倏忽浮现——“上次也是下药的?”
丁太子心底一凉,因为心虚所以越要显得镇定。色厉内荏地叫嚣道:“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子是欠操吗!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