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觉得他这好像被调戏了,虽然这姑娘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可他在大越朝活了二十八岁,从没遇见过这么大胆的姑娘。
秦凛觉得他现在身无分无,要不就翻几个难度高点的跟头,先把晚上的食宿费解决了?
是不是开始之前还要说点什么呢?秦凛开始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了一套说辞。
‘各位乡亲父老,我和弟弟遇上了些麻烦,现在囊中羞涩,我给大家表演几个节目,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给点掌声。’
秦凛觉得这样说,就差不多了。他起身再次站在天桥中间,清了清嗓子,想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试了几次话都出不了口。
秦凛告诉自己,他这是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和那些往地上一躺,装残废装可怜的乞讨者不一样。
然而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喊不出那句话。他总觉得他过去二十八年的某些观念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