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笑得恶劣,边说边捞起顾逢霖的下摆,露出浑圆的臀峰。
「本以为这种年纪的人都是些松垮的老屁股,没想到顾大人的屁股倒是结实得诱人哪!啧啧啧,官场上不是挺多人好这口吗?怎么就没人看出您是块宝,这种屁股没让男人肏真是可惜了。」
入耳的话越发猥琐下流,顾逢霖虽然明知道这些话就是要来羞辱他,却还是不自主地涨红了脸。一股股热流在下腹窜动,被压在身体与长凳间的下体竟渐渐勃起,硬胀得让人难受。
「是不是觉得热了?」
「唔。」紧咬牙关,不愿让难堪的声音流泻出口。
「没想到药效发作得这么快。」无形笑了笑,伸手探入顾逢霖腰下玩弄勃起的yù_wàng。「不过也怪不得你,灌了十几遍掺了药的兰汤,又把整瓶药丸都塞入后庭,硬得快也是自然。」
体内的热度越攀越高,相对于湿衣透过肌肤渗入的寒冷,肌肤下的热度烫得让人像在被火焚烤,没两下就冒了一身热汗,体内的热度甚至透过湿冷的外衣蒸腾出白烟。不只如此,后庭仿佛被人下了蛊似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收缩间感受着无数颗塞人庭内的药丸被体温溶化,就像孩子含着糖一样,渐渐地化成液体被肠壁吸收。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唔……」
两指沾了点膏药抹在后庭,压着松软的肉穴插入内里,无形握着墙洞里的木棒一寸寸送进顾逢霖的体内,道:「您是犯傻还是跟我说笑?这种地方除了春药还能有什么药?」
肉穴才稍稍把木棒末端吞入一个指节的长度,由水车牵引的机关便被人恶劣启动。
「呃呃——呃——呃啊——」
惨烈的哀嚎一声盖过一声传遍屋内,后穴被木棒贯穿的剧痛如逼供的刑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肠子的最深处,尤其当圆顶末端的倒勾随着木棒向外抽出时,狠狠剐刺肛口的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一撑二洗三剐四淫,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爱看后庭流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出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流了满凳子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道是为什么吗?」
无形的话越发地尖锐刻薄,拨开贴在顾逢霖背上的发,眼角含恨蛮横撕裂湿透的衣裳,拾起缠绕在凳角处的鞭子,后退三步。接着……
啪啪啪——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顾逢霖的背,留下一条条残忍的红痕。
「因为剐到后来体内全都是看不见的伤,根本无法排泄,即使米汤和稀粥下肚,等到要排泄时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大半个月里每一口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全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宁可去救别人,顾棠他会受这种苦吗?」
一鞭一鞭……
无形打红了眼,着魔似更加用力地鞭打着眼前的男人,同一块地方一鞭下去是红痕、两鞭破口、三鞭则见血。背上被鞭子抽打,后庭被淫具chōu_chā,却因为春药的操控,在剧烈的痛楚下,顾逢霖可耻地发现自己的ròu_tǐ竟有着一丝不能告人的愉悦。
「好痛……呃啊……好痛……不要……求你……不要再……呃啊……」
「给我叫!给我叫!嘻嘻嘻……啊哈哈哈哈……」
疯了,狂了。
犹如踩踏在悬于山谷间的锁链,哪怕下一步就要落于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要多享受一刻复仇的快感。
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羞愤屈辱的表情,他还要在这张脸看到更多脆弱哀求的表情,直到这双眼眸盈满自己的身影为止。
抽出在顾逢霖体内肆虐的木棒、解开他手腕上沉重的铁锁,无形抱起无力反抗的人绕到后屋,将他扔到铺了厚褥的大床。无视于顾逢霖背上的伤因为这举动渗出鲜血,捞起他的腰,分开他的腿,湿透的肉穴被手指插入激烈搅弄,像是水一样却又带着点黏稠的分泌物下时从红肿被撑开的后庭流出,混着体内流出的血从颤抖不停的大腿淌至床榻。
「真湿。」
被性欲灼哑的嗓音,一边玩弄顾逢霖的身体一边勾起猥琐的笑。即使在背对姿势下,仍让ròu_tǐ被支配的人,深刻感受那笑容底下包含了多少无耻的想法。
「唔……唔唔……不行!那里不行——」
突然间,下体敏感的一处被手指恶劣掐捏,顾逢霖瞠大双眼用力扭动身体。
「喔呵……喔呵……呀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声音再也压不下来,紧咬下唇的牙齿禁不住敏感处被不断刺激,松开了咬在唇上的力量,含着浓烈情欲的声音高亢地充斥在整个屋子。无形一手搓弄yīn_náng一手指探入被褥和顾逢霖的身体间,捏拧硬成圆球的rǔ_tóu。
yù_wàng与囊袋相连处有一条韧带,只有好男色又深谙此道精髓的人才懂得的奥秘,这条韧带就像女人的阴核,隐晦难寻却能让人崩溃。
「住手、住……唔……」泪水,从眼角淌落。
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尊严如斑驳的土墙,在药性和男人的撩拨下片片剥落,他已不再是严守礼教与律法的顾逢霖。好可怕的药,竟让他如此沦陷于荒淫性欲,张口喘息面露媚态,后庭被一个又一个可恨的淫具插入,在表象的痛苦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