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影打了个冷颤,开口询问道:“云……唔。”
只见楚云熙左手伸出两指,趁莫孤影开口之际,将两指塞进莫孤影口中,阻止了莫孤影的询问。而楚云熙的右手则压着莫孤影的头,不让莫孤影逃脱。
莫孤影的力气本就比不过楚云熙,两手去掰楚云熙的手俱掰不动,而头又被压着,不得已,只能被动的接受了楚云熙的两指。
莫孤影斜瞄了一眼叶凭生,只见他仍故作镇定的捋须,但眼底的惊讶与嘲讽却是掩不住的。
莫孤影更恼了,楚云熙这般不仅让他丢了脸面,尚让瞧不起他的人更讥笑他。
楚云熙的两指在莫孤影滑嫩的舌头上挑逗,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楚云熙欲||火渐起,不得不凝心屏气,将欲||望生生压下去。
他知晓莫孤影的难堪,但他似是故意一般,怎地也不放手。
每次莫孤影欲咬他时,他都会掐上莫孤影腰间的敏感处。最后,直到莫孤影被弄得喘||息连连,将脸埋在楚云熙怀里掩饰尴尬,楚云熙方放开手。
楚云熙将两指揉向莫孤影的耳垂,低头轻声在莫孤影耳畔说:“有难我们同当,莫要一人逞强。他瞧你不起,你便乖乖扮作本座的妻子便是。”楚云熙特意加重了“扮”字的语气。
莫孤影怔了怔,为着楚云熙的那句“有难同当”心生一暖。便乖乖的把脸深埋楚云熙胸口,不再答话了。
他知晓楚云熙的意思,叶凭生恁的瞧不起他,那他便故作柔弱,待时机成熟之时,一鸣惊人。
“本座爱妻见识短浅,未有深谋远虑……”楚云熙顿了顿,低头咬牙切齿的对莫孤影道:“今夜非将你做晕不可。”
莫孤影颤了颤,忙放下锤楚云熙的手。
楚云熙坏笑的瞧着瞬间变得乖巧的莫孤影,点了点头。边伸出左手玩弄着莫孤影的耳朵与发丝,边继续方才的话题,“本座爱妻见识短浅,未有深谋远虑,尚请叶庄主见谅。”
“无妨。”叶凭生不喜楚云熙,心想他一个小辈方才也敢与自己叫板,如今妻子犯了错,还不是乖乖的低头给自己认错。如此想来,叶凭生便高抬起头,一脸得意。
可楚云熙是何人,哪是那种轻易给人低头之人,张口便道:“只可惜令堂不在。”楚云熙叹了口气,摇头。
“楚宫主此话何意?”叶凭生直觉楚云熙说的不会是好话。
“啧啧,若是令堂在,只怕便会给本座道歉道,生出这般见识短浅,不识人才,别个人给他点颜色便开起染坊的小人,实乃她之过呐。生出来便罢,尚带出来,让本座看笑话,更乃大过呐。”楚云熙语毕,不意外地听到了莫孤影的嗤笑。
“楚云熙!”叶凭生重重一掌拍向桌子,站了起来。
“呀,水洒了。”楼玉茗瞪着那被叶凭生的掌风震倒的茶壶,坏笑着,火上浇油地道。
叶凭生脸上变了几种颜色,但他知晓楚云熙并非恶意中伤,说的多半是事实,他瞧不起人是却有此事。
叶凭生皱皱眉,深吸几口气,便忍了下来。
“叶庄主,继续方才的话题罢。方才你言本座爱妻乃孤身一人,此话莫非是故意离间我们?”楚云熙沉了脸色。
叶凭生知晓楚云熙厉害,便撇过头去不答。
“叶庄主,本座手下人手众多,本座素来大方,便是抽出几人助爱妻又何妨,你说是么?” 楚云熙仍不忘夸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