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着认真学习的曹逸然在十岁左右的时候彻底爆发了,他想约着好哥们周延去自己家里,两个人要怎么整一次阮军,周延知道曹逸然的家庭教师的厉害,所以建议去搞把枪回去拿去吓吓阮军,毕竟,若是打架,打不过人家,整别的小伎俩,曹逸然已经使出很多来了,每次都没有用,而且最后还要被罚抄作业或者弹钢琴到手都要废掉……
还是小孩子的他们要搞把枪出来何其之难,最后这个规划不了了之了,曹逸然非常沮丧,却不得不被接回家去继续遭受折磨,怕他放学不回家和人乱混,所以是阮军去学校接曹逸然。
坐在车后座,司机开着车,阮军看曹逸然满脸不高兴,就说道,“你的钢琴老师辞职了,要换一个新的老师,新老师还没有来,你这几天都可以少弹半个小时钢琴。”
他这样说,曹逸然果真眼睛一亮。而且人小鬼大的他已经知道他这个衣冠qín_shòu的“表叔”和那个钢琴女老师有一腿,因为他曾经在后花园里躲着看到过阮军摸那女人的白生生的乳/房,曹逸然觉得很恶心,甚至把这话和周延说,周延也同他一样同仇敌忾地说这人恶心,并且说要是他这个样子能够让曹家父母知道了,他的家庭教师也许就不能住在曹家了。
似乎是没有搞到枪太沮丧,还有就是曹逸然突然想到了周延给他提的那个醒,他的脑子马上就运转起了一个计划。
那段时间,曹逸然的爷爷一直是没住在家里的,他的父亲也考察去了不在家,母亲出国去了,家里正经主人就只有曹逸然,还有半个主人的阮军,曹逸然半夜不睡觉,穿着睡衣拿着他母亲从国外给他买回来的相机偷偷摸摸往阮军的房间里钻进去了。
阮军的房门从来关得紧,从房门进去不可能,他是从窗户翻进去的,幸好是在二楼,窗户外面又有一个雨台,曹逸然打架锻炼起来的身手了得,而且人小体重轻,不用担心从雨台掉下去,他很容易翻进去了。
他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因为阮军在卧室附带的浴室洗澡,他顺利地翻进去了而且不会被发现,他先小心地照了几张房间的照片,阮军的房间整洁利落,什么东西似乎都一目了然,但是,曹逸然相信他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就等着拍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在阮军要出浴室的时候,他躲进了阮军的衣柜里,虽然只有十岁,但他的胳膊腿已经不短了,蜷在里面等着,从衣柜的缝隙里看外面,心情紧张。
阮军穿着睡衣裤出来,一切一丝不苟的样子。
曹逸然非常不满意他这严正的作风,等了一阵,也只看到阮军去书桌边坐着看书,曹逸然觉得真是无聊透顶,正觉得也许自己的计划要落空的时候,阮军起身了,他关了窗户,然后又去确认了门关紧了,他就从书架里的最里面的书里拿出一张碟片来,被周延熏陶得什么都知道一些的曹逸然马上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于是开始紧张地激动起来。
每个单身男人总要用点什么慰藉寂寞,阮军一个大男青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干的,他放了片子进dvd播放着观看,然后脱掉了裤子,在床上半躺半坐地调整好姿势好整以暇地看起来。
曹逸然从那条被他推得越来越大的衣柜缝隙里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就像是在窥探着一种罪恶一样,觉得恶心,但是却抑制不住地激动又亢奋。
他最开始还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过了一阵,他才发现电视机里播放的不是周延对他讲过的床上打架的男人和女人该有的情景,而是三个男人在动来动去,他惊讶极了,却也没有多管那些,毕竟他身体还没有长全,明白不了里面的意思。
他哆哆嗦嗦地握着相机要去拍阮军出丑的照片,阮军自/慰得正有意思,双腿大张地摸着,咬着牙一脸又快乐又痛苦的模样。
曹逸然觉得自己看到他这个丑样就恶心,拍了他这样的照片,看爷爷和爸爸妈妈还会让这个人当他的家庭教师。
他心里快慰着,觉得自己的计划真好。
没想到就是这个时候,他调整姿势拍照片,脚蹲麻了不受控制,他往前一栽,脑袋嘭一声撞到衣柜门上,而且人也跌出去了。
阮军被吓得不轻,下面那根东西马上软了,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下来,去关了dvd,于是电视直接跳到播放电视节目,他走到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曹逸然面前来,居高临下望着他,伸出了手,“相机给我。”
曹逸然马上把相机放到了身后,他的目光不比阮军的腰部高太多,于是不抬头就看到了阮军下半身的样子,他一声冷笑,对阮军道,“我要给我爷爷和爸妈说,你马上就能从我家里滚出去了。”
他洋洋得意,完全不知危险的来临。
阮军若自己是屋子里锁着门□,即使说到曹老爷子那里去,他也没什么罪,从军队里出来的人,他没出门去找女人,只是做点这点事情,已经算是洁身自好,他不觉得自己会被曹家辞掉,只是,他看gv的事情,这就是大事了,他想要是曹逸然捅出去,自己不仅会被曹家辞掉,恐怕以后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他眼睛沉了下来,阴气沉沉地打量着曹逸然,然后说道,“你不给我是不是?”
曹逸然笑起来,“我为什么要给你。”
阮军走过去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大了,而且他知道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走过去一把将没有防备的曹逸然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