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放下青霉素,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温敛从小就不喜欢过生日,嫌弃它太麻烦了,所以到最后她连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都忘记了。
“你从未和我说过你的生日,所以我就自己拿了你的身份证看了。”顾羡溪把蛋糕端到她的面前,放到桌子上,然后把青霉素抱住,免得它去折腾蜡烛。
温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对于生日这件事她一向不在意,没有想到顾羡溪竟然会给她过生日,心里涌出感动来,喉咙也堵了。
由于缺乏经验,所以她在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候,几乎都是手忙脚乱完成的。特别是在切蛋糕的时候,蛋糕的底盘都跟着她切的刀子动,要不是顾羡溪在旁边看着,她估计会把整个蛋糕都掀了。
许完愿望之后,顾羡溪怀着小心思问道:“温敛你许了什么愿望?”
温敛一回想,很实诚的回答道:“当然是想和学姐一直在一起啦。”
顾羡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垂下眸子,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她想说但是没有说出来的话是,“愿望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啊,蠢温敛......”
温敛并不懂这些,等她吹完蜡烛之后,顾羡溪就将拉下去的电闸掰了回去,打开灯,客厅内又恢复了光明。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过生日的?”温敛看着走回来的顾羡溪,笑着问道。
顾羡溪狡黠的笑道:“就只许你给我惊喜,就不许我想给你惊喜吗?”
“那......”温敛的心思一转,摊开手放到顾羡溪的面前说道:“既然要过生日,那就要礼物,礼物呢?”
温敛猜想她没有准备的,只是想讨个吻而已。
没想到顾羡溪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温敛再次懵逼,“这是......”
“你的礼物。”顾羡溪早就做好打算了。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和温敛送给她一模一样的戒指。她将它取了出来,替温敛戴上。
自己给学姐戴上戒指是一种感觉,学姐给自己戴上又是另一种感觉。
温敛眼圈发红,哑着声音问道:“所以那天拿钱,就是为了买这个?”
“是的。”顾羡溪将两人带着戒指的相同手掌摆放在了一起,在灯光下两枚戒指都在指节间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戒指一对的才是一对的,不是吗?戴上去了,就要像我一样要一直带着,不许知道吗?”
温敛已经不想再说什么话了,径直将顾羡溪拥抱住。
在她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顾羡溪因为体质是偏寒的,所以她经常还没有到冬天,身体就开始感到寒冷。她们在外面的时候,温敛很经常将自己的外套拉开,然后把顾羡溪抱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都缩进她的衣服里,依靠着她取暖。
在大二第二学期差一个月期末,正在图书馆复习的温敛突然接到通知,让她去辅导员的办公室一趟。
温敛带着疑惑来到辅导员的办公室,进门前她先敲了门,得到里面的允许之后她便走了进去。
“你就是温敛?”辅导员是个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张温敛的资料,打量着温敛并对比资料上的照片。他的手下带着两个班,人数众多,所以虽然见过温敛,但是他早就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他忘了温敛,温敛却清楚的记住了他,因为上次办外住的时候,还来找过他,点点头问道:“辅导员找我有事吗?”
辅导员将温敛的资料放下,咳了咳,卖关子道:“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