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夜裸着上身,双手抬起为他宽衣。双手搭在他肩上,褪下了他的紫色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xiè_yī,任由那紫色袍子自背后滑落在地。再抬手,将他头上的和田玉簪取下,前鬓的青丝脱开了发簪,便滑落在肩头。再然后,那支镶了紫色宝石的和田玉簪也掉落在那件紫色的袍子上,隐隐泛着幽光。
抚着他那一袭顺滑的青丝,南宫煦夜顺着他的肩膀将他拦腰抱起,依旧是不疾不徐,提步到床榻,将他轻放下,再去放下床帏。
被床帏隔开的空间之中,几分暖色。南宫煦夜俯身,双手撑在玉倾之的耳旁,而后低下头去吻他,吻他的额头,再吻他的鼻梁,最后落在柔软的唇上。唇舌交缠之中带了几分柔情。
榻上,褪下了所有衣物的两人缠|绵在一起,南宫煦夜去吻他的脖颈,玉倾之双手放在他背上轻抚。一声情|动时轻喘,让南宫煦夜心中荡漾了几分。
细密的吻几乎落遍了身下人那如玉般的肌肤,身子互相摩擦时,勾起心中欲|火。南宫煦夜撑起身,看着下方微微轻喘的人,平素如玉的脸颊也添了淡淡的桃红,好不诱人。
南宫煦夜一手撑床,一手去抚他的侧脸,不急于突破最后一道关卡,抚着他,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倾之……”
再次俯下身时,早已□的那里抵着他的腿间,还在犹豫,上一次南宫煦夜醉酒强要了他,他流了血,这次他怕又会让他受伤。南宫煦夜在他耳边说:“会有些疼。”
身下的人低低应了一声,“嗯。”
南宫煦夜用手去抚着他的腰,缓解他的痛楚,连进|入的动作也是缓缓的,慢慢扩展,慢慢深入。
还是会疼的,玉倾之抓住了身下的床褥,南宫煦夜不敢再深入,低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说:“抱着我。”
玉倾之松开了床褥,双手环上他的背,迎合着他的动作。
南宫煦夜的动作很小心,所以,这一次他没流血。做过了两次,南宫煦夜便适可而止。自上而下看着他,为他拂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而后躺在他的身侧,将他揽到怀里。
低头问他,“累不累?”
“还好。”他低声答。
南宫煦夜说:“你等我一会。”
☆、24真真假假
玉倾之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边的位置一空,是南宫煦夜起了去,在衣架子上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又行几步在高几上一个小盒子里拿了东西。
回到床榻边,他坐在床沿,手上是一小瓶药膏。
玉倾之晓得他要做什么,双手向后撑起身子坐起,身上的被褥滑下露出裸着的上身,只有那乌黑的发搭在肩上,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出手握住南宫煦夜的手腕,玉倾之说:“王爷,这事,还是倾之自己来。”
南宫煦夜倾身过去吻他的额头,顺带将他放倒在床上,“还是我来罢。”
玉倾之看着他,没再说话,任由他为自己上药。
等上好了药,南宫煦夜再躺回他的身旁,搂着他。
许是经过方才,太累,便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南宫煦夜早早起床。玉倾之因为昨日的房事所以晚起了些。
待他醒来,南宫煦夜已经沐浴更衣了,还吩咐了下人准备热水给玉倾之沐浴。
南宫煦夜一早便把下人召集到一块,吩咐了一些事。若是他不在府上的这些日有人上门求访,便说他身体不适,所有来客一律不见。
女管家仙歌在早些日便被南宫煦夜秘密派去办一些事,所以府中的下人也没人来管着。昨日,南宫煦夜将此时托付给了玉倾之。
朝堂上告假,也是如此,就说是身体不适,要在府上修养。且朝中有中书令欧阳珏把持,他也放心了。
一切都打点好之后,南宫煦夜才换上一身普通的蓝色衣裳,带了几个侍卫,准备前往徐州。
临行前,不好明目张胆在王府前送别,南宫煦夜便转在了后门。几个侍卫也换上了普通的衣裳,骑在马上,等候南宫煦夜。
南宫煦夜抱过玉倾之,怀里的人也抬手环上他的腰。将下巴点在玉倾之的额头,南宫煦夜重复一遍,说:“府中的事交由你了。”
“王爷不必挂心,府中大小事务倾之定会打理妥帖的。”
南宫煦夜紧了紧环住他的双臂,再说一句,“等我回来。”
“好。”他轻声答,不是说别的,而是只说了一个好字。
昨日温情过后,今日便要分隔两地,心中免不了有些不舍。无奈有要事要办,南宫煦夜松开玉倾之之后,便走向了自己的骏马。
拉过缰绳,翻身上马,身姿无比飒爽,刚强之中带有些温文尔雅。在马背上再次回首,看站在石阶上的紫衣男子,只是微微地一点头,便传尽了心中万般思绪。
随着一声马鞭响起,马蹄声紧跟其后,再抬眸时,那个白色身影已然消失在视线中。
南宫煦夜走后,纸鸢在旁侧问:“公子,王爷这是要上哪去?为何又要让我们对来访的人说他在府上修养?”
玉倾之转身回去,“此事你还是莫要过问了,既然王爷吩咐了,只管照着做便是。”
看着玉倾之的紫色背影,纸鸢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便立即住口,提步赶上他,“是,公子。”
而此时,幕后的黑手尚书令当今的国舅爷魏谦也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工部侍郎求见时,魏谦正搂着年仅十五的小妾在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