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用手抹了一把留下来的液体,立马红了眼,这就操起酒台边的升降椅子朝葛霆雨砸去。
可是那攥着椅子的手还没有落下,他的胸口蓦地一凉,再一看竟然是九毫米手枪口正对着他,那子弹已经上堂,一个动作就能擦枪。
“先生你看……”
角落里一直盯着他的人身边的跟着的助理几乎在同时惊呼起来,想来他们酒店门口的友情提示牌子上相当醒目的写着禁止带武器入内,可是这个年轻的中国男人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就这么大喇喇的将随身携带的枪支亮了出来,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可是那被称作先生的男人却是在他出声的同时抬手制止了他的话,接着反倒是淡然的倚在了那皮质沙发靠垫上,沉着慵懒的声音道:“不用上前制止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说罢,端起一边递过来的茶水,继续微眯着眸子盯着那场中的人看。
这边葛霆雨在掏出枪之后,那肌肉男就扔掉了手中的椅子,接着举起双手往后退去。
葛霆雨原本也不想掏出枪来,这枪是那天他和刘展坦白的时候刘展给他防身用的,出境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带过来的,今天他只是没找到适当的工具,他只是想吓退这个牲口就成,也不会真的就杀他,况且他的枪里压根就没有装子弹。
不过酒吧里的人可想不到这么多,只见他亮枪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有惊叫的有早旁边叫嚣的,有些人直接跑到外面找安保去了。
不过没有一个人敢跑到他的旁边制止他。
葛霆雨本来以为会酒吧的工作人员没收他的枪,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他也只得继续喝酒。
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那些害怕的早就跑光了,后进来的对这件事情全然不知,留下的那部分见酒吧没有什么大动作,也就恢复了正常。
后过了午夜,葛霆雨见人愈发的多了起来,场上也近了高、潮,他一个人喝酒喝累了,便拉了一群对他放电的男人,也不管是什么品种的哪个国家的,反正他就说着中文,不管这些人能不能听懂,会的不会来掷筛子斗牛,起初就只是吹啤酒,后来啤酒不过瘾就改成了38度朗姆。
葛霆雨这辈子,除了玩就是会喝酒,而且千杯不醉,不管白的红的黄的,哪怕是凑在一起混着喝也难办倒他,这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他觉着自己是遗传自那个丢了种子的亲爹,因为就目前看来,刘老爷子和刘展的酒量都一般般。
不过这一点除了经常和他在一起的几个杂碎,别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在七八杯朗姆下去之后,一些个原本就对他有意思的男人都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葛霆雨虽然是一个同,但他也没有任别人摸的道理,尤其是这些不干净的男人,一看见他们就想起那个叛徒,于是只在离着他最近的一个男人刚刚要将手伸进他的裤腰的时候,他蓦地将手中的朗姆酒一下子摔在了茶几上,而后操起那最尖的一片玻璃直直的抵着那男人下身的兄弟,一句话都没有说,直至那男人讪讪地松手,他便继续摇起筛子。
张文驹虽然看见了葛霆雨的处境,但是他知道这点小事对于葛霆雨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所以一门心思的就想搭上两个异国风情的辣妹或者蓝眼睛的纯情小男孩儿也行,可是这每次物色好一个就被一边的妖儿三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半天,最后神兮兮的和人家说上两句话,过后那些猎物就会朝着他发出一种类似于怜悯的目光。
几次过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着妖儿三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吃肉了?这几天我都憋死了,你想我让我阳wei还是怎么着啊?”
妖儿三也不生气,“那你吃我好了,我保管洗干净躺床上等着你。”
张文驹无奈,“兔子不吃窝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