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慢悠悠命令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身上到底是被宠幸过的痕迹,还是有灵力的痕迹。”
呆若木鸡的闻人煌立刻被扑上来的人利索tuō_guāng了上衣。
十七岁的少年尚未完全张开的身体是一种含苞待放的引诱,特别是他身上还有铁链的束缚看起来更是一种无形的魅惑。
青衣人眯起眼,猛地把闻人煌按倒在地。
“咳咳咳,放开我!大侠饶命啊!大侠我做什么了!”
闻人煌惊恐地挣扎道,他感觉到青衣人的手从他的背缓缓移到了他的腰,难道终归是逃不掉被这样那样的命运吗!
“居然……真的没有灵力……!”
恼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闻人煌惊念,多亏自己灵力尽失,否则万一对方像凤天一样可以感知灵力那自己真是死到临头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慌乱脚步声。
“曲先生,有人硬闯!”
青衣人还没从惊愣中反应过来便看着一个男人孤身闯进了大堂。
闻人煌还被按在地上,只能听着身后好像乱糟糟一团了。
“曲宁,你这样未免不大好吧。”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是闻人煌这几天在这里听到的任何一人。
曲宁轻笑一声,松开按着闻人煌的手缓缓站起了身。
“我以为军营里哪个将军来领人了,看来他是您身边的人啊。”
听这话,应该是军营那边的人来了,闻人煌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自己的身子,头能有多低就垂的多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任意哪个人的眼睛都不会错过一个光着上半身的人。
来人眯起眼睛,眼前是一块白花花的ròu_tǐ,ròu_tǐ的主人还背对着自己,在尽力地抱成一团降低存在感,腰上被曲宁按住的地方一块红红的掌印看起来特别……鲜嫩。
“我本来觉得这小子是栖凰山的人,可是我刚刚试探了一下,他的身体里没有灵力。”
曲宁抖抖衣袖,低头微笑道,“怎么,王爷这次是孤身前来的吗?”
“本王不觉得孤身,你们这群蝼蚁就能把本王怎么样。”青年人说道,不去看曲宁和他周围一圈人僵住的脸色。
曲宁最先缓过来,立马让人给青年备座:“呵呵,王爷说笑了,就算您一个人来,我们也不敢对您怎么样,依旧要奉为上宾。”被叫做王爷的青年看也不看旁人,直接坐上,审视着众人。
闻人煌暗自思忖,这人居然是个王爷,而这个曲宁对王爷的态度也并不像普通百姓那般惶恐,那是不是说明黑鸾殿和朝中之人其实是早有联系或者勾结,妄图对栖凰山不利!想到这点,他闻人煌觉得自己真是到了八辈子霉,当初就不应该下山,现在让他把自己tuō_guāng了躺在凤天的床上他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来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王爷皱眉,坐椅子上终于可以看看这个被绑的和粽子似的少年了。
曲宁淡淡一笑:“我们的探子来报,他和孔雀一起下了凤凰山,虽然我没亲眼见到,但是回来的人说,一身红衣的必定就是孔雀了。”
“噢,居然和孔雀走在一起了,本事不小嘛……”王爷盯着闻人煌看了许久,他这句话说得十分有技巧,没有点明他到底是不是认识这个人,可以是在责怪自己人结识孔雀,也可以是怀疑一个认识孔雀的陌生人。
“然后,他说,他不是栖凰山的人,他是某位大人的手下。”曲宁笑吟吟地看着他,“而且,他的意思是,他是……”
“呜呜呜哇王爷我错了我不该逃出来的你带我回去吧这里好恐怖!!!”
闻人煌突然恶从心生一猛子扑到这个王爷腿边,速度快的别人拦都拦不住。曲宁脸色一变,怒斥道:“大胆刁民!王爷也是你随便可以亵渎的吗!”
“哦?本王不知道本王的家臣也是你随便可以辱骂的!”青年怒斥曲宁,这下真是全堂皆楞,包括始作俑者闻人煌。不过他闻人煌何许人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然还不明白这王爷出于何种目的,但眼下情况看来他是来保自己的,于是他当机立断!
“王爷!我知错了,我不该私自逃出来的!”
一副我和你很熟我不过是一时失误现在已经知错能改你就原谅我的样子,看的曲宁嘴角直抽,之前那副弱鸡相是装给谁看的啊。
“曲宁,你也看到了,这是本王私事,此次就是为了把他带回去。”座上之人若有所思看着脚下一副忠心耿耿样子的闻人煌。
“曲宁知道了,既然王爷已经认了他,那曲宁也不能不识相地继续扣人了,来人,帮黄公子松绑。”
“黄公子?”王爷眉头一皱,曲宁听出不对,立马笑道,“怎么王爷?难道有何不对?”
青年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有些僵硬的闻人煌,半晌,淡淡说道:“本王竟不知道,闻人煌你对人的防备心这么重,竟连真名都不肯告诉别人。”
闻人煌心中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知道自己真名,莫不是凤天找人来救他了!
“是……王爷教过,在外不可轻易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以防人心险恶!”闻人煌精神抖擞地回答,还骄傲的抬起了胸。
人心险恶的曲宁真是咬碎了一口金牙。
青年沉默不语,目光无意瞥见闻人煌腰间露出一半的刀鞘,目光顿了顿。
等人走远,曲宁眼中闪出愤恨之色。
“曲先生,就这样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