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回到了之前的旅游区,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
梁若伊受了伤,又出了这样一件事情,今天肯定是不能行动了。不过七爷他们倒是不怕柴老五他们追过来,索‘性’就回来住下了。
大家休息了两个小时,在楼下的包间吃晚饭。我将下午的事情详细跟七爷他们讲了一遍,七爷眉头微皱:“这几个人的名号我从未听说过。大师您呢?”
除去七爷,这里就属布袋和尚见识最广了。不过布袋和尚也是微微摇头,看样子也没听说过这几人的名号。
“从小顾的说法看,这几个人不像是在隐瞒自己的身份。”七爷又看向布袋和尚:“大师,您觉得那个孙苗苗,会是什么人?”
“此人不简单。”布袋和尚许久没有说话,似是有些不会讲了,顿了下又补充道:“此人的功力绝不在我之下,我若不是佛家出身,还真的难敌她的掌法。”
七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要知道布袋和尚的实力在我们之中绝对是最高的,现在出了一位实力差不多的敌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算了算了!大家别想了!先吃饭,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出发。”七爷估计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现在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索‘性’就不再去想了。
经过下午这么一折腾,大家都饿了,六菜一汤,四荤三素,不到半小时就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精’光。
梁若伊有伤,吃完饭早早回屋休息了。我们在包间瞎聊了几句,又检查了下随身的物品,确认没有需要购买的之后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狗壮士吃过饭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虽然没养过狗,但是之前苏晓养过不少小兔子,按理说小动物都应该‘精’神十足、打打闹闹的,这壮士怎么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怂进背包里!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跟苏晓打了个电话,到晚上九点钟,我挂掉手机敲响了麻子的房‘门’。
“哎吆,你怎么来了?”麻子穿着一条大嘴猴的内‘裤’给我开了‘门’。
我啐了他一口:“滚蛋,别用这种老鸨的语气跟我说话!”
“得了吧,我长成这样要是还能当老鸨的话,第一个就把你拉下水!整天装清纯。”麻子把我让进来,关上房‘门’:“找我什么事情?”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麻子,不说话。
麻子被我看得一阵茫然:“你这么看着我什么?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我一脚踹了过去:“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么?”
“啊?!”麻子向后一缩:“我、我是个纯爷们儿!”
“滚!”我又啐了他一口:“你这么能说的人,为什么在讨论柴老五的事情上,一句话都没说,一句话都没问?!”
“哈哈!”麻子听我这么说,哈哈大笑:“都说你顾家少东家是个傻子,没想到很聪明嘛!”
“七爷他们也看得出来,不过不好过问。”我继续说道:“只有我,跟你没亲没故,问了就问了!”
“那你觉得,我会知道些什么?”麻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问道。
“都是猜测。”我换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首先,这几个人你可能不认识。因为在白天刚见面时发生的一切,足可以证明。其次,这几个人的名号你也没听说过,在我晚饭时说出这几人名号的时候,你脸‘色’未变。最后,你到底知道什么,我真的猜不到。”
麻子笑着点头:“你一开始是不是在想,我知道这几人的真正目的?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几人的目的跟我们一样,就是寻找汉甲。所以你就觉得我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些,对吗?”
我点头,示意麻子说的没错。
“但是你猜对了。”麻子压低了声音:“我还真的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
“汉甲?”我问。
“是,但也不全是!”
我顿了下:“你知道汉甲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知道,但是不知道准不准确。”麻子对我倒是知无不言,没什么太多隐瞒。
这一点也引起了我的怀疑,作为一个老江湖,为何对我这么一个新人如此信任,索‘性’就直接问道:“你跟我顾家,到底有何渊源?”
麻子皱了皱眉:“这,就说来话长了。不光是我,七爷跟你们顾家同样渊源极深。梁若伊,或者说她背后的梁东,我不了解。那个老和尚就更神秘了。”
“七爷,到底是什么人?”我记得七爷曾经在韩‘玉’山的病‘床’前说自己是什么南盘派。
“这个‘七’字,不是排行,而是传人。”麻子向我解释道:“你二叔看来真的什么都没有跟你说。二百多年前,南方的一群倒斗挖‘穴’之徒自成一派,号称南盘派,自第一代领头人之后,便是‘二爷’、‘三爷’……以此类推,中间有过同‘门’之争,所以传到田生这里便是第七代,称其为‘七爷’。”
“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他们南盘派,跟我们顾家有什么渊源么?”
“这么跟你说吧,平常人看来,你们顾家不过是一家不起眼也没什么实力的小古董行而已。但是你也知道,顾记古董行都做了几百年传了多少代了,在华夏圈内,顾记古董行,绝对属于‘交’易对象的首选行列。”麻子顿了一下:“就算不想与你们顾家‘交’易,劳驾你们顾家牵个线儿,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