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谁?”沈灼啄着他的嘴唇。
王景珅头仰在沙发上,刚想说话,就打了个喷嚏。王景珅揉了揉鼻子,观察自己的唾液和鼻涕有没有喷到沈灼脸上。
沈灼面无表情,下手狠狠捏了他老二一把,王景珅整个弹起来,弓着身体,“你也太狠了吧!”
“嗯?”沈灼带笑说。
“……”
沈灼拍拍他,“如果我明天感冒,你就死定了,现在为我整理房间。”
王景珅恨得牙痒痒,沈灼步履优雅从容回到自己卧房。
“装什么装,明明住的狗窝,还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沈灼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王景珅,我听得到,如果你嘴巴很闲,我晚上可以给它点活干。”
沈灼抱着资料,靠在门框上,笑得慵懒惬意。
“……”王景珅问自己,怕了他吗?不,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景珅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明自己家务水平真的只是拉低平均线,沈灼仍旧坚持己见后,王景珅认了。笑话,不就是整理房间么?反正这里也够乱了,总不可能越收拾越乱吧?
王景珅觉得今年真的是犯了太岁,不然也不会被一个混蛋干了后,还得像老佣人似得伺候他。
王景珅弯着腰,咬着牙,愤愤地拿着拖把跟在吸尘器后面,拖把头横冲直撞地乱擦。
沈灼像大爷似得坐在沙发上,看王景珅一个大男人一脸怨气,却又不得不像小媳妇一样地给自己擦地板打理房间,沈灼觉得颇为有趣,再回想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西装勾勒出的优雅线条、从容恬然的举止,这样的反差让沈灼几乎又硬了。
跃层式公寓有三百多平米,只打扫了下层,王景珅就觉得要崩溃了,他在自己家里都没这么勤劳过!偏偏沈灼像个沈扒皮似得,跟在他屁股后面检查他的劳动成果,让他想消极怠工都没有办法。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何况王景珅是个活蹦乱跳的大老爷们。
登时就把拖把一摔,拎着沈灼的衣领将人摔在墙上,咬牙说:“你上了老子还要老子给你干活,沈扒皮,你欠操是不是?老子满足你!”
沈灼云淡风轻地拍拍他的手,“松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王景珅脑袋热过后逐渐冷静下来,衡量了下眼前的处境,你说沈灼这人吧,顺着他,典型的顺杆爬,越发不要脸,你说逆着他吧,偏偏死富二代青春叛逆期来得晚,没准越反抗他越觉得新鲜。王景珅看着沈灼,真的有点纠结住了。
沈灼笑得很好看,像对待情人一般温柔,“你抓着我,我都想□□了。”
王景珅皮笑肉不笑,“你除了精虫上脑还会干啥?”
沈灼认真考虑了一下,竟然说:“可是不是把你干得很爽吗?”
王景珅额头和手都在跳青筋。
沈灼笑容满满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的光越来越灼热,王景珅像被烫到一样松手,开玩笑,他屁股还在痛!
王景珅抿着嘴唇说:“我腰痛。”
“嗯?”
“干不动了,你要不让家政给你打扫,要不就让房间像狗窝一样乱吧,反正我不干了。”王景珅松开手,谨慎地退后,然后兔子般跳到沙发上,就装死一样一动不动了。
沈灼本以为两人会干一架,然后挨了揍的王景珅会老实一点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看这个男人蜷缩在沙发上,竟有几分可怜巴巴,和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沈灼也有点乐了。
“喂。”沈灼推推他,“我饿了。”
王景珅生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牙说:“关老子屁事!”
沈灼说:“你不是在装可怜吗?可怜人说话不会这么粗鲁。”
王景珅瞪大眼睛,眼睛红红的,确实是可怜的。
沈灼心里一软,俯下身亲了他一口,“真的疼?”
王景珅说:“你给我上一下就知道了。”
沈灼惋惜道:“不能让你给我做饭了。”
王景珅哀嚎说:“我他妈上辈子欠了你的是吧?!”
沈灼扔给他手机,“去点外卖,我要吉云祥粥铺的,点什么随便你,不过你最好吃清淡点的。”
王景珅是真的想休息,可是在沈灼眼皮底下又不能放松,就拎着手机去了客卧。门一关直接倒在床上。
什么?点外卖?沈灼这么整他,饿肚子那是活该!
王景珅摸着自己也饥肠辘辘的肚子,恨恨地想。
沈灼在书房里处理了半个小时的公事,眼见门铃一直没有动静,就问王景珅,“外卖什么时候到?”
王景珅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说:“再半个小时,刚说车子坏了。”
沈灼不疑有他。
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外卖依旧没有到,沈灼摸着王景珅的肚子,狞笑着说:“你不饿是吧?”
王景珅说:“怎么会不饿?”说着肚子还很配合地叫了一声。
王景珅皱眉,煞有其事指责说:“这里的外卖怎么这么不守信,我再打电话催催。”
沈灼直接压住他,“催什么?既然你饿,我先喂饱你,省得你没力气叫外卖。”
王景珅扑腾了几下,沈灼竟然脱下裤子,不要脸地把他的老二往他嘴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