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个大胖小子。”柳成涵咧嘴笑说。
“真好。”廖小豆也裂开嘴笑,“含青还好吧?”
“挺好的,父子平安。”柳成涵说,“这是红鸡蛋,我还得去山上跟爷爷说一声,就不久待了。”
“行行行,你先走,下午我去看条儿去。”廖小豆一高兴又喊出了柳含青之前的名字。送走柳成涵后,廖小豆拍柳顺的肩膀,“看你爹又死去哪打牌了,赶紧叫他回来,下午咱们去看你哥哥去。”
“咱们早点去,你涵哥家人少,咱们也去帮把手。”廖小豆转回屋里去准备要提去看柳含青的东西,柳钟声正好这时醒来了,哼哼几声刷一下存在感。
“我们钟声起来了,等下钟声也去看弟弟好不好?钟声当小哥哥了。”廖小豆抱起柳钟声说,几个月大的娃娃已经会听声音看人了,圆溜溜的眼睛招人喜爱。
吃了中饭,廖小豆就抱着钟声,和柳老五,柳顺一起去看柳含青。到柳家门口时,正好碰见有人拉了驴车来,从上面卸包了棉被的柳条筐。
柳顺自动自发的就上前帮忙去了,柳老五把蠢蠢欲动的手被在后面,勤快是一件好事,但是在亲家面前可不能跌份呢。
周红梅见他们来了忙上前迎接,“亲家来了。”
“好像来的不巧,我太着急想看见外孙了。”廖小豆说。
“亲家来的正是时候,本来都不好意思张口,实在是家里人少忙不过来,只能劳烦亲家过来帮忙。”周红梅说。
“应当的,也是我外孙。”廖小豆说,从背后推一下柳老五,柳老五也上前帮忙去搬筐子。
“趁热也来吃两块,这还是含青想出来的方子。”周红梅送来用碟子摆盘好的鸡蛋糕,这会他们三个正在大堂烤炭火,等把身子烤热了再去屋里看孩子。
“含青想的?”廖小豆说,“他在家可从来没做过点心呢。”
“很会做点心,我哥哥都夸他有天赋,说了好几次让我们去城里,让含青去他的铺子帮忙呢。”周红梅说,“含青真的很能干。”
“那是亲家调教的好。”廖小豆谦虚的说,“以前在家也只是个愚钝的哥儿,嫁到你家来倒出挑了。”
“哪是我的功劳,亲家教的好儿子,是我家的福气,得了个这么好的夫郎。”周红梅说。
两人你夸我来我夸你,夸的廖小豆心情很好,心花怒放。柳老五和柳顺两人呆在一边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面对才好。
周红梅要和柳成涵去给村名送喜蛋,请了柳顺押车,让廖小豆和柳老五在家陪柳含青,廖小豆抱着孩子和柳含青说话,“怎么就睡到自己房里了?”
“大郎不喜产房,确定我能挪动,就让我住回来了,满打满算那产房也才住了一上午。”柳含青说,他身体好,恢复的快,要说现在就让他下床走动绝对没问题,只是柳成涵和周红梅都让他在家躺着。
“今天真的这么顺利?不疼?”廖小豆问,之前听周红梅说了柳含青生产很很顺利,但是不亲自听他自己说一遍,他还是不能放心。
“是啊,我也很奇怪,从感觉到肚子开始有规律的抽搐,阿伢就挂了红旗子,等大夫来的时候,我才进产房,之前疼的还能忍,等疼的不能忍的时候,大夫就说已经生下来了。”柳含青还整个云里雾里呢,“大概是大郎写的字起的作用。”
柳含青又和廖小豆说了柳成涵写了顺产挂在产房的事,廖小豆惊奇的应道,“那真是啊,这夫郎生孩子不亚于小死一回,你能顺顺当当生下儿子,也是有大福气。”
周红梅和柳成涵去送喜蛋,第一站要去柳书松家,虽然两家就差没直接撕破脸皮了,但毕竟是亲兄弟家,按关系远近规矩都要先去他家,柳成涵没进去,免得让他家三小子看见,大喜的事闹个没趣。
周东草见周红梅进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嘴的,柳书松倒是有点意外。“大哥,我家夫郎今天上午顺利诞下麟儿,我给大哥送喜蛋来。”
“已经生了吗?没听到动静啊。”柳书松问。
“生产很顺利,不到一个时辰就生出来了。”周红梅笑说,“这是喜蛋,这是鸡蛋糕,我哥哥做的,冬草哥可以吃一点这个,这个鸡蛋糕方子是大郎夫郎想的,你吃一点,不算违背你说过的话。”
周东草一腔恶意憋在胸口,又反击不成,乒乒乓乓的进灶屋了,柳书松对周红梅说,“你还要去送别人家吧,我也不留你了,等洗三还得去你家叨扰一番。”
周红梅干脆的走了,接下去就是去里正族长家,再接下来去爷爷的那些兄弟家,之后就看距离远近,绕一圈全部送到后就可以回家。
周东草的大儿夫郎早一个多月前就生下一个哥儿,因为这是目前第三代唯一的哥儿,倒还挺得柳书松喜欢,周东草说好的等他生产后要给他好看自然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夫郎见周红梅送了糕点来,就指使三岁的儿子先去问爷爷要蛋吃,他也走到附近,准备拿几块糕回房吃,免得周东草都收起来给三儿吃。
“吃吃吃,前世没吃过东西还是饿唠鬼投胎。”周东草出来见他们在吃就骂道。
“吃几个糕怎么了?”柳书松心情不太好的说。
“阿伢,这鸡蛋糕还挺特别的,也很好吃。”夫郎说,“阿伢,听说你从来不吃县上周家铺子的点心,这是为什么啊?都是一个村的。”
周东草看一眼面色沉如锅底的柳书松,骂道,“吃也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