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本也不知道的,但是得多亏了以前在柳絮山庄的厨娘,总是喜欢在他耳边絮叨
“少庄主你也喜欢吃这个啊?真是和庄主一样,庄主也喜欢吃这个!少庄主你也喜欢这个啊?庄主就喜欢这个,这庄主虽然长年不在,但那相同的血脉就是无法改变呀!”
那日突然想起了厨娘絮叨过顾上铭爱喝果酒,他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些。
倒了两杯,顾惘先浅尝了一口,才把酒杯送到顾上铭唇边,顾上铭喝了一口,嘴唇上沾着些酒水,顾惘帮他擦去。
浅尝即止,给顾上铭尝了一口,就把酒给重新收了起来。
顾上铭懒懒的躺着,对这样的行为倒没有什么意见,马车轻轻的摇晃着,顾上铭开始感觉到昏昏欲睡,困倦的感觉袭了上来,顾惘看着顾上铭开始慢慢的合拢眼皮,过去抱着他,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顾惘也躺在旁边睡了下去,虽然昨晚一晚上没睡,但是他却不感觉疲惫,练武之人就是如此。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顾惘好像觉得如果自己不和顾上铭一起小憩一下,有点说不过去。
扯了个软垫放在脑袋下,顾惘就睡在顾上铭的身边,在这样状似安静闲暇的时光里。
习武之人,睡眠向来很浅,一点响动都会惊醒。但是顾上铭因为中了毒,难得的睡得很香甜,倒是顾惘为了照顾到顾上铭,比平日里睡得还要浅几分,就和闭目养神差不多了。
这样的早晨,在弥漫了果酒甜香的马车中度过,丝帕过滤过的一方阳光投在马车里,暖洋洋的直抵人的心窝。
这样的日子保持了三天左右,每天睁眼看见的第一人就是对方,生活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中,生活也被对方完全的占满了。
顾惘要考虑顾上铭的吃食问题,每天给顾上铭换下被汗濡湿的衣物,看着顾上铭侧开的脸颊和粉红的耳根,顾惘还要装作看不见顾上铭的尴尬。
给他背后垫上软垫,让他稍微坐起来一点自己吃东西,絮娘无论多辛苦,总是会为顾上铭做好新鲜的饭菜吃食。
而顾上铭在长久的昏睡中睁开眼第一眼就能看见顾惘在自己身边,会扶住他的背帮他放上软垫,会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儿抱起他给他调整姿势,给他换衣服,甚至为了不让他尴尬,甚至想出了蒙住眼睛的方法。
顾惘现在蒙住了眼睛,熟练的抱起顾上铭,手臂从衣服下穿过腋下,托着顾上铭的背,帮他脱下衣服。
为了让照顾顾上铭的情况,顾惘几乎是半跪在顾上铭的面前,抱着顾上铭,给顾上铭换衣服。
因为被蒙着眼睛,手指的动作间难免碰到肌肤,引起顾上铭的一阵战栗,现在他总能感谢顾惘是被蒙着眼睛的,看不见他现在的情况,一被顾惘摸到,就狂冒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反应。
给顾上铭换好了衣服,顾惘才解开布带,其实顾惘为了顾及顾上铭的面子,选择蒙眼睛的方式,他都不敢告诉顾上铭,之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看光了。
换好了衣服,顾上铭躺在软垫上,鼻息开始变轻,顾惘知道顾上铭是想要睡觉了。
便把顾上铭背后垫高的软垫取了两个出来。
其实两个的相处模式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同样都是男人,顾上铭和顾惘仿佛有了道说不清的隔阂一样,他们不可能像是两个普通的男子一样,因为性别相同就可以坦诚相对。
坦诚相对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仿佛变成了很尴尬的事,尴尬到换个衣服都还得把眼睛蒙住。
顾上铭再次的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马车外已经能听见陆伯的声音了。
顾惘不在马车内,应该是出去见陆伯了。顾上铭敲了敲马车的边缘,帘子马上被拉开了,顾惘探进半个身子来,道:“是陆伯来了,庄主你可要出来一见?”
顾上铭点了点头,顾惘用披风把顾上铭裹得严严实实的,低声道:“外面风大,你可不能着凉了。”
顾上铭点了点头,让顾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把顾上铭抱在怀中,这几天因为中毒而没认真进过食,顾上铭轻了很多,原本就没有什么肉的身体变得更加削瘦。
绸缎裹着,只露出了顾上铭的脸,下巴比之前还要尖削好几分,陆伯一看见就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他们的庄主啊!才几天不见,就成了这样了。
跟着陆伯一起来的都是柳絮山庄的高手,虽然柳絮山庄人丁稀薄,但是门下的弟子还是有一些的。
刚才顾上铭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顾惘和陆伯已经在谈话中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因果。陆伯倒也没怪顾惘什么,只是笑笑,却不说话。
絮娘也选择了沉默,反倒是林婕很活跃的在陈述‘事实’。
直到把絮娘和林婕谴派了下去,陆伯才认真和顾惘说起了怎么拿解药的事宜。
“冥宫和我们关系向来不好不坏,没什么特别之点,我们同冥宫又不在一个方向上,他在北,柳絮在东,也没有什么地位之争,两家素来也没有过权势争斗,柳絮山庄的庄主被冥宫的弟子误伤,冥宫不会因为这样而选择得罪柳絮山庄,虽然柳絮现在败落,但是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冥宫应该会把解药给我们。”陆伯道。
顾惘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对于顾上铭一路赶去武林大会的安全有些忧心,对着这个无能庄主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少。
若是有人见势而上,只怕这一路都不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