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您的被子似乎动了一下。弟子是不是看错了?”
他只感到一只手掌压到了自己身上,还用力揉了揉,便听见,“楚瑜师侄并未看错,我床里乃是——”
楚狸将自己窝的更深了,心想,我去,这齐子佩不会是要给他的下马威吧?
“乃是前些日子寻得的灵宠,正是幼童时期,喜爱温暖。没什么事便推下吧!”
“是,弟子告退。”
待楚瑜脚步声完全消散,楚狸才敢从被筒里探出一点点头,气声问道:“他走了?”
齐子佩正在理衣,身上羽鹤袍已是穿戴妥当,唯玄丝还未束起,他难得笑起来,“走了。”
“哎呀我的妈呀!终于可以出来了,热死我了!”楚狸一把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跳得老高,不幸撞到了床顶,这下真是脑壳有包了。他边揉边埋怨的看着齐子佩,“都传说东君是温润君子,还以为东君多正经一个人,竟然对徒儿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