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师傅还没起来吗?”小花已经生好了炉子,准备下米烧粥了,她记得了空最爱吃着大白粥了。
陈大叔拦下小花手里的白米。
“爹,您这是干什么啊?”
“多了。”
小花看向手里的白米,摇了摇头“五个人这么多刚好。”
陈大叔拿过她手里的米走向米缸,轻轻地倒回了一点“四个人,这么多才刚好。”
怎么会是四个人呢?!小花很是不解的看着他爹。
陈大叔当然明白自家闺女的意思,把米递到她手里,说道:“了空师傅一大早就走了。”
“啊?她怎么又走了!”小花一听到了空走了,心里一下就降到了谷底,原本还兴冲冲的她,现在全然没了劲头,端着白米,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
“哎哎哎,干什么呢,快下锅啊!”陈大叔在一旁拿着铁勺敲着郭沿。
小花被他爹这么吓虎,猛地打了个激灵,嘟起嘴埋怨的看着陈大叔“下锅就下锅,那么凶作甚。”
陈大叔也是过来人,敲着自家的女儿这副样子,他当然也是明白的,心里不禁叹息,要不是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面,以自家闺女这个年龄也该婚嫁了。
陈大叔思索了半天,要说这人好,了空那自然是没的说,品行,操守,那都得伸出大拇指!这要是自家闺女能跟她成了,拿自己这把老骨头就可谓是真的放心了。
不过就是有一点作了难,她是个和尚啊,这和尚怎么能成婚啊!这岂不是坏了佛家规矩,着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等过几日,爹要下山一趟。”
小花在锅里绞着手中的铁勺“前几日不是才赶集回来吗?先下又是要去吗?”
陈大叔没有回答自己闺女的话,两手一背就往屋外走,临出了门口,才来了一句“给你去寻个如意郎君回来。”
“爹!”小花腾的一下子红了脸,她爹这是说什么呢!
“这和尚的药的确是比那药草要管用得多,您看您这脚都已经结疤,今天下地走路是肯定没问题了,赶明就能回宫了!”
秋宝看着这脚上的疤,先是高兴地不得了,结疤说明什么,说明快好了啊,不过另外一件事又让她忧心了,这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啊?公主这金枝玉叶的,就算是脚上,有疤自然也是不好的啊。
“公主等咱们回了宫里,我让刘女官送点冰肌霜来,免得咱公主脚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景阳刚醒,正是两眼朦胧之际,秋宝说什么她都不在意,只是惯性的点头,嘴里“嗯。”着声。
“呀!”突然景阳被一张帕子盖住了脸,最主要这还是冰凉凉的。
“嘿嘿!公主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啊!这是龙山泉水!”秋宝一张笑嘻嘻的大脸庞就浮现在景阳眼前。
景阳眯着眼睛盯着秋宝,咬着牙长舒了一口气。
秋宝眨了眨眼睛,怎么觉得有些杀气腾腾呢!
“那个,公主我出去把水到了昂。”再不跑秋宝就是傻子了!
“秋宝!”很明显这两个字是景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秋宝立马停下步子,慢慢吐吐的转过身来。
“过来!”
秋宝挪着小碎步,以乌龟的速度再向前行进。
“公主,我错了。。。”
景阳嘟起嘴吧,看着秋宝,说时迟那时快,迅速拿起盆中的帕子,就往秋宝的颈肩上抹去。
“哎呀!凉啊!”秋宝咝咝的抽着冷气。
“不许躲!”景阳的小性子又上来了。
“公主饶命啊!”秋宝一个劲儿讨着饶。
主仆二人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当当当。。。”
欢笑声戛然而止。
“谁啊?”秋宝看着门口问了一句。
“两位恩公,起了吗?可以出来吃早饭了。”是陈大叔的声音。
“哦哦,好的,我们这就过去。”
话音一落,景阳的肚子也很给面子的叫了起来“咕嘟咕嘟。”
顿时景阳面上一红,撇过脸不去看秋宝,正了正声色“这次本公主就暂且先饶过你!”
秋宝嘿嘿一笑,俯身作着揖“多谢公主!”
景阳一上饭桌就在寻觅那人的身影,刚才出来也没有见着她,又是跑到哪里去了?
秋宝余光瞄向景阳,见这人不好好吃饭,四张望着,不用说肯定是想着那个和尚。
景阳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扯了扯秋宝的垂下来的袖角,压低声音:“你问问。”
秋宝睁大眼睛,佯装不懂:“什么?”
景阳皱眉看着她,那眼神的意思是:你会不知道?装什么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