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昭顿时口水直流三千尺:“美人姐姐,这是什么?”
虞霜笑着把虞楚昭按在石桌遍上坐下来:“吃你的吧,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罗甘在边上坐下来,把馋嘴的驴子和马交给小厮:“紫藤糕?这香的……”
虞楚昭已经拈起一块来啃:“当真是紫藤的香味……”
虞霜似笑非笑的看着,一会儿道:“你这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一张脸白的和撞鬼了一般!”
虞楚昭心道:“可不就是撞鬼了么!”可是开口却道:“哪有的事。”
虞霜见虞楚昭不承认,也不多问,只是突然道:“你且当心着那刘季一家子的人,别叫他们钻了什么空子。”
虞楚昭心中一动:“大姐可是听说了点什么?”
虞霜面有犹豫,半晌道:“刘季那传出来的,什么白帝赤帝的,八成就是和灭秦有关的,又说是陈王托梦……”
虞楚昭一笑置之,罗甘也是不信,只是笑,两人接着吃紫藤糕。
虞霜却正色道:“刘季可能没那么大本事,但是你可知道那吕家不是好惹的主!吕家两姐妹八成有问题。”
虞楚昭眯着眼睛点头:“我也觉得那两姊妹怪异的很,和阴阳道上的人估计有些联系?”
罗甘接话道:“这个倒是确实——我以前就听说过这事情,白起当年也不是暴虐之人,却坑杀四十万降将……吕家拜的可是兵主蚩尤?”
虞楚昭心中一跳:“蚩尤?还有人拜这?”
罗甘道:“有的,传闻吕家拜的便是那蚩尤,蚩尤暴虐嗜血,白起当年长平一战,传闻便是被蚩尤附身……”
庭院中三人都沉默,虞楚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担忧,却不知从何说起。
几日之后,时值正午,阳光明媚的刺眼,虞楚昭堪堪醒来,光着上身在院子里洗漱完了,就踏着石桌爬上石榴树,坐在枝丫上吃刚摘到手的石榴。
虞楚昭:“喂!天天往军营跑,今个儿怎么有空,这么早回来”
底下人哼了声,不答话。
虞楚昭两指拈着粒石榴籽往下一扔,正好砸在下头仔细看地图的项羽脑袋上。
项羽无奈的抬头:“还不是你大姐来了,爷要见天的不去练兵,你大姐该叨咕自己弟弟找了个没上进心的。”
虞楚昭笑着往嘴里投了颗石榴籽儿,酸的脸一皱,想着大姐昨个说过的话,无非就是叫自个儿出息点,别天天就知道黏着项羽,好歹也是个军师中郎将……
虞楚昭苦笑:“还真是了,我这才被批了一通……”
语毕翻身从树上下来,往项羽脚边上一蹲:“魏咎当真是死了?”
项羽指间移到地图上临济一处,动容道:“魏国一众具是好汉,魏相周市战死,魏咎引颈自戮。”
“他知道自己赢不了,干脆自杀殉国,成全一个国君的名声,免得秦军打下来屠城。”虞楚昭懒洋洋的将魏咎的旗号从沙盘上移走。
项羽修长的中食二指将田荣的旗帜移到东阿,略微敲击一下沙盘:“齐王战死,田荣最后的退路便是退进东阿……”
虞楚昭:“章邯八成要分兵去追,围齐东阿。”
项羽点头,眉间微微蹙起:“齐这一地……”
虞楚昭接道:“和楚接壤,唇亡齿寒,怕是我们不出兵不成。”
项羽抬手摩挲虞楚昭光裸的脊背,将只穿着一条亵裤的虞楚昭抱起来放到腿上。
虞楚昭懒洋洋道:“莫抱在一处,热的慌。”
项羽怒:“你大姐来了之后都没给我碰过一下!”
虞楚昭嬉皮笑脸:“这不热的慌!”
项羽悲愤道:“咱们刚在一处的时候,夏天也不见你叫热的!”
虞楚昭坏笑着戳戳项羽顶在自己身后的玩意儿,扭头去寻着项羽的嘴唇和他接吻。
一会儿,两人具是气息不稳。这时候院子外头小厮突然来报:“表少爷来了!”
虞楚昭一惊,从项羽腿上跳下来:“什么?刘季这厮来做什么?”
项羽将虞楚昭往房里抱:“还不是为了丰邑那块魏王也死了,这会儿打丰邑正是时候。”
虞楚昭挣扎:“你个牲口,回房去做什么!刘季都到家门口了!”
项羽拍拍虞楚昭的屁股,叫他老实些:“莫乱动,不然爷一会儿办了你……你不会想这般模样去见刘季吧?”
虞楚昭这才想起来自己就穿了条亵裤。
项羽又道:“刘季八成不是一个人来的,吕家人定然也来了。”
虞楚昭全身毛炸开,由着项羽给自己套上衣裳:“又是那两女的!别再加上张良!”
项羽边给虞楚昭系上腰带,边道:“说不准,不过张良应该没来,前两日还在自己组建韩国朝廷班子呢,弄来个什么人,打算立成韩王。”
虞楚昭:“哪来的人”说着一扯衣摆,和相依一同往外走。
项羽跨过门槛,回身将不看路的虞楚昭一接,嗤笑道:“和你弄回来的那熊心一样呗。”
虞楚昭微忿:“熊心那是正儿八经的王孙!”
项羽漠然:“谁知道!”
话语间,二人转至前厅,只见客座上果然坐着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