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年关终于过去了,对于我这样在超市工作的人来说,过年真的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不但劳动强度大大增加,而且还得加班,有时甚至得从早上一直忙活到晚上,一天下来,疲惫不堪,直想着睡觉。 如今好在熬过去了,终于可以再次看书玩游戏,闲暇时写写自己胡编的故事了。好了,闲话到此为止,书接上文:自从黑衣少年救回了追风妖帅青冥,还上了微山湖的恩情,并断然拒绝了微山大王的入伙邀请,毅然离去之后。微山大王曲赤兔很是惆怅了一下,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连忙压下失望的心情,掉转头问起了青冥此次出去失手被擒的经历。一众妖族回到大厅里,青冥坐下之后,详细的讲述了他与王唤交手的过程,引得众妖惊讶不已。当青冥一开始说到:在他到了太平镇的时候,正好看见王唤大战雷火派的杜天门,并在短短数招之内将杜天门打倒时,众妖就惊了,杜天门可是南方三大势力之一的掌门啊,一身修为也是不凡,再加上身为大派掌门,家底丰厚,就是微山大王曲赤兔也不敢说能轻松拿下对方,却没有想到,在杜天门绝招尽出的情况下,竟然被王唤给活捉了,这给众妖的震撼可就大了,一个个的变了颜色,收起了狂妄之意,仔细倾听青冥的讲述。青冥继续诉说,先讲了自己是如何与王唤交涉的,如何又讲了自己如何跟王唤动手,最终失手被擒。最后,青冥也没有忘了讲述苏姓少年是如何救回自己的。等青冥讲完了,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曲赤兔,等着他拿主意。现在已经没有几个敢叫嚣去找王唤报仇了,在与青冥的交战中,王唤已经显示出了自己不次于顶尖高手的战力,即使微山湖的其余几位妖帅也不敢说就能打败他,所以大家都等着曲赤兔的决定,毕竟像这么重大的决议,都得听大王的。微山大王曲赤兔也有些脸色凝重,他想了想,对青冥说道:“祝兄弟,你跟王唤交过手,对他的底细比我们了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此人到底有多厉害他的来历到底如何”祝青冥道:“回禀大王,我在回来的路上,苏兄弟已经跟我透漏了一下太平镇的情况。苏兄弟这段日子一直在太平镇游玩,打听到了不少的情报,已经都跟我说了,现在我说出来,大王参详参详。那王唤与丁香据说是在半年前来到太平镇的,自称在镇外的一座小山里潜修。听说那个小山是一百多年前妖族大圣老糊涂仙的居所,所以王唤等人很可能得了老糊涂仙的功法传承,而王唤在与我打斗的时候,身上披着的是一付独角仙形状的战甲,看造型、感受气息,很可能是以前的四大元帅天猷元帅的天猷装甲,所以他们与天猷元帅也很可能有关系。总之就是,那个王唤来历很是神秘,战斗力也极为强悍,其中拳脚功夫尤其了得,甚至有传言,他们实际上来自海外,是大海另一边的一个炼器门派派过来的前锋,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听说他们当初来到太平镇后,一开始是安心做买卖,大肆贩卖海外的新奇物品,其中包括手机平板之类的法器,很快就名声大噪,日进斗金,后来他发了财,引得镇内罗镇长的觊觎,要动手想谋夺王唤他们的财产,在受过几次教训之后,还不知收敛,反而请出了镇外的树妖进宝三公帮忙,结果进宝树妖死了,罗森那个白痴也被镇民杀了,整个太平镇就落在了王唤他们的手中。”大厅中的众妖听了青冥讲述的王唤发家史,都若有所思。微山大王曲赤兔苦笑了一下,觉得这次还真的有些不太好办,要说王唤杀了他的手下,他自然应该去给手下报仇,不过猪猛被杀是因为吃王唤的领民的原因,这就让王唤占据了一定的道理。要说起来,曲赤兔并不会认为猪猛吃人的行为不对,可是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手下无故吃了另一位妖帅的手下,那么自己也有些不太占理,在曲赤兔的心目中,一个人类被吃了无所谓,可那人类要是其他妖帅的财产,那就没有理由动了。要是随意享用屠杀,就是不给对方妖帅的面子,侵犯了对方的权益,这就不太好了。这就好比奴隶社会,一个奴隶主再不把奴隶当回事,可也不好随意杀死别的奴隶主的奴隶,这并不是对方的奴隶就比自家的奴隶高贵,而是对方的奴隶是对方的财产,要给别的奴隶主面子。在曲赤兔的心目中,王唤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足以跟自己比肩了,那么就不能随意的侵犯王唤的权益了。可是要这样忍气吞声的不讨要个说法,那么也是曲赤兔无法接受的,所以曲赤兔沉思了半晌,终于做出了决定,道:“大家先吃饭吧,今晚是除夕夜,咱们先来个无醉不欢,至于猪猛被杀一事,自然也不能这样算了,等过了年,我将召开比武大会,请太岳的长老们来当个见证,跟太平镇的那群妖族来个十阵赌输赢,摆开擂台赛,请来三山五岳的英雄,天南地北的好汉,跟王唤他们好好的算一下这笔账。要是咱们输了,自然没有话说,可要是对方比不过咱们,那么可就要收取利息了。”众妖听了,轰然叫好,这妖族中解决纠纷的方法十阵比输赢十分出名,每次召开都是修行界中的一场大的热闹,大家又觉得自家实力雄厚,不可能会吃亏,所以都兴奋的不行。而就在微山湖的群妖在欢庆除夕的时候,在太平镇内的一家酒楼里,一件三楼雅间里坐着五六个人,却正在研究着攻打太平镇,抢夺王唤的店铺财富的行动方案。三楼雅间的正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是用现代调料加上最新烹调手法做出的十几道菜肴,一个个色香味俱全。而在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位锦衣公子,此人三十左右岁年纪,面白无须,手中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