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现在已经大四了,最近我开始让他着手帮我办事。不过,他还小,很多世故都不懂。我想让他在你这里见习下,多在那些大佬面前露露脸,日后也好行事。”时诚十分贴心地为温润解释。
虽然时诚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可在温润看来,不过是临时找来的理由,蹙脚得紧。
要知道,前世的付安日后是个所谓的政府官员,大学专业学的法律系,和会所的工作八竿子打不到关系。就算真要帮着时诚做事,也顶多让他的部分工程审批得快些,之于其他大佬,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嗯……真要说有的话,温润难免会向着歪处想。
虽然时诚这个牵制自己的借口实在槽多无口,不过对比起断了自己后路,温润还是更情愿放个明摆着的麻烦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反正,付安的智商真心令人堪忧。温润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就跟着张慎吧,等下我带他过去。”
听到温润没有犹豫的应声,时诚显然很高兴。他瞥了付安一眼,就见对方飞快地走到温润身边,深深鞠了一躬说:“承蒙您的关照。”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时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于是,他也不再过多浪费时间,起身说:“那么,今天的见面就到此为止,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温润看着自己才刚刚吃到一半的饭,心下只觉有几分嘲讽。
“我们以后还是减少见面次数比较好。”等时诚走到了门口,温润才提了这么一句。
避嫌和避免时竟越起疑的道理,时诚明白,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异议,只是让盛恢弘拿来便签,写了一张号码递给温润。
“打的时候,我会用其他号码做干扰,也会尽量用发短信的方式。”
对此,温润不免露出怀疑的神色:“我记得,你的枕边人可是有随意操控你的电话的权利。”指的就是付安约自己出来‘道歉’的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时诚便也不再推脱,大大方方地承认:“那是我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