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浑身僵硬,脑袋发晕,幸福得简直快晕死过去。他觉得唐正言热情得仿佛要把自己吞下去一般,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紧张。
唐正言还是第一次这般与人亲近,但有的男人可能天生就知道怎麽讨好女人……哦不,是男人。唐正言无师自通,舌头在葡萄口里热情地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掠夺着葡萄每一寸的甜美。渐渐地,他觉得更加情难自己,身体仿佛无法控制,把葡萄压在假山上一通索求。
齐横城躺在地上装死,原还觉得轻松,但此时却恨不得继续挨打。
这周围的空气都要烧起来了,那暧昧的气息让他』死『都难安啊好吧?这两只难道不知道换个地方亲热吗?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接着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唐正言此时已经糊涂了,紧紧贴着葡萄,大手来回摩挲,完全没有留意到。葡萄也是意乱情迷,却比他要好些。而且他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听见园子那边的声响,登时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此时二人正是情浓的时候,葡萄委实不舍得中途放弃,他赶紧拉住唐正言,期期艾艾地道:「唐大哥,好像有人来了……你、你跟我来。」
唐正言迷迷糊糊地道:「好,都听你的。」
葡萄拉住唐正言的手转过假山,沿着长廊跑过院门,看见旁边有个房间,想也没想便拉着唐正言闪身进去。
那间屋里正好没人,空荡荡的,收拾得很是干净整齐。屋角的香炉里不知是谁点了一缕檀香,清清淡淡的,味道稍微有些清甜。
这是间客房,除了桌椅之外,厢房里还有张卧床。可是唐正言根本等不及,在葡萄拉着他进屋把门关上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扑倒了葡萄,将他踉踉跄跄地推倒在正厅里的坐榻上。
那坐榻十分宽大,中间放了张小桌,葡萄被压倒时撞了一下,小桌登时被挤到榻脚去了。
葡萄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可是心中又觉得无限欢喜。他感觉唐正言的大手探进了他的衣衫,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来回摩挲,不由也是情动不已,趁机在唐正言矫健匀称的身体上来回摩挲,把他的衣带都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