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冬城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只在鼻间泄露出乱七八糟的嗯啊声,下面再次硬挺起来的部位在床单上磨擦得发痛,他不得不微微挺起腰向後靠,但这样也让闻熙进得更深更猛,他立刻又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腰力尽失,整个人软倒下去。
闻熙坏心地享受了一会这人被插到发狂的痴态,才伸手扶起他的腰来,伏身下去细细舔吻对方的後颈、耳侧,“自己摸一摸,都爽忘了?”
男人被耳侧湿暖的呼气撩得全身发颤,战战兢兢听话地去抚摸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前端已经流出不少清透的液体来,但他只是碰了几下,就不敢再弄──那里已经是一碰就想射的状态,禁不起更多直接刺激了。
闻熙看他那个反应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低低地笑了一下,还继续用舌尖滑过他的脊椎,一点点舔吻那些灼热的汗水。空著的那只手抓住对方想要藏起的手指,再次探到男人不敢碰触的那根肉茎上,十根指头一起握住它,娴熟灵活的快速撸动。
穆冬城实在受不了,松开嘴里的枕头断断续续地叫,“不行……放手啊……嗯……唔……”
嘴里还在试著反抗,手上却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忍了又忍,还是猝不及防地喷了彼此一手。
闻熙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满意,让床伴先爽到是他的义务。当然,最好的体验是一起到,如果无法同步,那必须让对方先到。作为一个自信的1号,这是起码的基本功。
让对方先到一次,是床上礼仪以及“我真行”,让对方先到两次,那就是“他真yín_dàng”以及“我太行了”。
今晚显然属於第二种情况,他才刚刚开始爽,对方就已经爽到尽。虽然一开始他打算的就是这样,结果也确实让他自得,但明明是一起开跑,自己才刚热身,对手就投降两次,又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人,段数相差太多所以胜之不武。
看著穆冬城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样子,好像一根手指都再抬不起来,他凑过去欣赏那一脸高潮到过剩的表情,还想欺负得再狠些。
这种心态真不健康,他一边批评自己,一边试著抽出来更换体位,身下的男人顿时呻吟了一声,这种刺激又让收缩的後穴吃得更紧。
闻熙轻笑一声,拍拍男人的屁股,“松开一点,别咬这麽紧。”
“别说了……”男人全身都泛著潮红,听到这种话更不愿意把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闻熙把手指伸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稍一抚弄就惹得身下的男人震颤不断,然後缓慢地抽出自己,把男人的下巴扳过来细细接吻。
对淫语反应很大的男人,对於亲昵到sè_qíng的接吻却一点都不抵触,闭上眼无比投入,两个人亲得气喘吁吁、汁液横流也不舍得放开。
闻熙就著亲吻的动作,把那副疲倦的身体翻过来拖回床上,用膝盖分开那两条长腿,就著洞口的湿润很自然地再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