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麽说,随後上药的过程却让穆冬城跟被点了火一样,闻熙忍住自己的yù_wàng,转而使尽本事只用手和嘴玩弄对方,搞得穆冬城浑身瘫软,没射之前就无精高潮了,时间有十几分锺那麽长,整个人都被弄到虚脱,甚至短暂地昏迷过去几秒锺。
虽然转瞬就醒了过来,但穆冬城还是觉得可怕,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身体,就像变成他人手里的玩具。无论那些疯狂涌出的眼泪,还是一阵阵痉挛中迷失的意识,都在极端快乐的感觉中伴随极端的恐惧。
闻熙也发现穆冬城的眼神不对,高潮的茫然中透出一丝惊恐,赶紧抱住对方发抖的身体,“冬城!你怎麽了?是我!你看著我!”
穆冬城看了他好久,才把头轻轻埋进他怀里,感觉到他体温的同时,身体逐渐松懈下来,用鼻音含混不清地回答,“嗯……你……”
“你在说什麽?”闻熙听不清,穆冬城也不继续说了,只主动伸出手臂抱紧他的腰。
两个人如此紧紧相贴,心跳相闻,呼吸都渐渐平稳悠长,闻熙也就不再追问对方到底说了什麽,只要这样相互热暖的拥抱在一起就好。
过了好一会儿,穆冬城在闻熙节奏性轻抚背部的动作中闭眼睡著,闻熙等对方睡得熟了,才腾出一只手从床前的盒子里拉出纸巾,把两人身上粘腻的痕迹小心擦拭干净。
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还紧紧地抱在一起,只不过不是面对面了,而是闻熙从背後抱著穆冬城的腰。
穆冬城是被热醒的,被抱了一晚上,身上睡得全是汗,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才早晨六点。
浑身都酸胀发痛又黏糊糊的,也再睡不著了,他索性慢慢拨开闻熙的手臂,轻手轻脚起床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