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对着大海,为他打起了手枪。
这时太阳像是化掉了,流了一滴红液融到海水中,扩散开来。它一边变形一边垂入海中,又被海纹打散隐灭。严问端双目也变得同样红,父亲的手法富有技巧,每当他临近高潮便缓和下来,逗弄着他,在太阳彻底投入海中,最后一丝亮光被熄灭的时候,手上一紧,整根攥住严问端的茎身。
严问端挺着腰冲着大海shè_jīng,严成的手不断挤弄着,让他将每一滴j,in,g液都pēn_shè到海中。
快感来得太猛烈,严问端险些翻下海。严成按着他的头,叫他低头看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团团j,in,g液漂浮在海上,慢慢被打散,或是和到泡沫里。
“船驶得慢的时候船尾总跟着许多小鱼,它们也许正在吃你的j,in,g液呢。”
严问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严成松了手他便转过身来,父子俩面对面非常贴近,严成索性靠在儿子身上,严问端身后靠着横栏。严成又从兜里掏了颗烟点了,自己吸了两口又递到儿子嘴里,严问端深吸了一口,觉得五脏六腑通畅舒适。
他扬起头来,只向前送了一点,便吻到了父亲的嘴。严成也张开嘴与他接吻。严问端闭上了眼睛,严成看了看手上的烟,想吸一口可又被堵着嘴,无奈放下,待它在指间烧了个精光。
日落之后起风了,严成说八成要下雨,架起塑料膜准备集水。严问端帮着弄了半天,弄好之后两人回船舱吃了晚饭,不一会儿便风起云涌,当真下起雨来。
虽然船中有三间寝室,严问端还是与父亲睡在了一起。严成是喜欢搂着人睡,可儿子比他矮不了多少,一身的腱子肉,搂着也不怎么舒服。于是两人分别睡在床的一侧。
严成身体虚弱,精神上也劳顿,很快便入睡。
严问端听着窗外的雨声,撑起头来看着父亲。
严成沉睡之后非常安静,如棺盖上的石雕,庄颜又肃穆。严问端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在一旁趴好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这样看了一夜,直至天微亮的时候严成醒了过来。
见父亲睁了眼,严问端坐起来,微笑着说了声:“早安。”
严成打了个哈欠。
严问端说:“您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严成指了指身下。
严问端会意,钻到父亲的毯子里,扒开睡裤,用嘴奋力侍弄。
雨后清晨,严问端走到甲板上深深吸了口气。雨水集了大半桶,严成坐在桶上默默地算计着两人的饮食和淡水用量。
收拾好甲板,严成带严问端去机舱改电路。他初中辍学之后什么都做过,大半辈子都在拼搏辛劳。严问端自小就上最好的学校,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去美国读研,又念了mba,回来就做生意,平时又没什么兴趣爱好,别的事情他一概不懂。
严成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拆机箱,线路怎么走,扳手怎么用。后来严成干脆站在一旁指挥他,严问端脱了上衣,蹲跪在地上跟几根管线较劲。
严成看他出了很多的汗,将背部隆起的肌肉打得发亮,汗又顺着他的脊柱流到腰窝,再消隐到短裤间。看着这样的他,严成竟然生出了性欲。大概是环境使然,当世上只剩下两人,唯有彼此相爱。
把小型发动机接上,改了电路,严成关掉了两台主发动机,船上便可以维持小限度用电。
船长室也是改造过的,由一人就可驾驶出海。严成做了一些调整,便带严问端去钓鱼了。
严问端小时候严成带他去钓过鱼,但他没用过海竿,严成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挥杆。
架好了三根杆,严成坐回到太阳伞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严问端也走到父亲身边,在他身侧蹲跪下来,手探到父亲的裤中,摸出他微勃的yīn_jīng,低头下去含住。
严成将躺椅放平一些,方便严问端的动作。
严问端将父亲的yīn_jīng含硬含湿便退了出来,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父亲面前看向他。
父子俩一周两次一起去健身,严问端每天晨跑,傍晚游泳,严成知道儿子身材好,此刻亲见了他全裸,与他同样尺寸非凡的yīn_jīng高高挺翘着,竟也觉得非常诱惑。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到一边,严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上来。”
于是严问端上前两步,分开腿坐在父亲腿上。
严成摸了摸他的大腿,又把双手挪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严问端的屁股练得又紧又翘,捏在手中手感非常好。严成揉够了在他的臀部啪啪拍了两下,伸手从杯中拿了块冰,抵到严问端的臀缝中。
严问端被冰得浑身一紧,双手扶在父亲的肩膀上。冰虽已化得没有棱角了,但尺寸仍旧可观。严问端感到冰块顶在gāng_mén,父亲仍在施力。他咬咬牙,放松身体,严成顺势将冰推了进去。
冰凉的冰块滑到身体里,被冻过的gāng_mén麻木之后有些火辣。严问端长喘两声,一滴汗自额头滴落,坠在他的睫毛上,眨了两次眼才掉落下来。严成又接连挤了两块冰进去,杯中还有一块,严成拿来放到他嘴里,叫他含着。
严问端闭上嘴,屁股也夹紧了冰。严成伸了两根手指到他身后捣,化了的水顺着指缝流出来,严成用手去勾里面的冰,叫它们相互碰撞着在内壁上滚压。很快冰化成小圆块,严问端身下已经湿了一片,水混着肠液,非常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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