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情各异,李玥明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党委工作部的小王冲着她笑了笑,抱着会议记录出了会议室的门。李玥明和往常一样,收拾了桌子正要走,总会计师从会议室经过,笑着问她:“李主任,你怎么在这里收拾会议室,平时不是都是蔡玉婷在负责吗?”
李玥明掩饰地说:“这会她有事不在,我收拾也是一样。”
总会计师说:“李主任打扫卫生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李玥明正要问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他已经走过去了。
回到办公室,李玥明细细品味他的话,难道真的是?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命?她将自己和另外几大处室的主任作了比较,除了年轻和是个女性之外,她一点优势都没有。自己安慰自己,别自作多情了。你已经拥有了太多,还奢望什么呢?
话是那样说,李玥明还是止不住地要往那方面想,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这次机会,一生恐怕都没有机会了。午饭她随便煮了碗方便面,吃得也特别没有滋味。
正值盛夏,三十度的温度。作息实行的夏时制,中午的时间很长,专门给人午休的时间,以往的时候中午她两个小时都睡不够,可是却根本就睡不着。觉得分分秒秒时间都很难过。拿了把太阳伞,出了大院。沿着马路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护城河边,平时在护城河边乘凉的人特别多,但因为天热,中午的时候难得有几个人。一行行柳树修长的枝条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贯常在河边算命的人却不顾天气炎热,或坐在树下,或躲在阴凉处,面前摆了八卦图和签筒等相关的物件。
见李玥明打着伞大中午的在护城河边转悠,便有好几位大师主动搭讪,要给她算一卦。平日对这些人耻之以鼻,却突然有了试一试的冲动,她选择了一个看着比较象算命先生的人给自己算命。算命先生先是看了她的手相,又问了她的生辰八字,嘴里之乎者也说了好多话,李玥明一点都没明白。算命先生问她:“施主这是富贵命,现当下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说,我保证给你算的一分一离都不差。
李玥明冲他笑笑,说:“我主要是想要算一下升迁的事情。”
算命先生说:“根据你的生辰八字,这两年你行大运,不过,也总是有一些小灾小难不时发生。”他停顿了一下又问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玥明点了点头。
算命先生说:“我告诉,算卦的收费是不同的,通常算升迁收费最高,得一百元。”
李玥明问他:“我听说平时在这里算卦也就是二十元左右,你怎么收这么多?”
算命先生说:“你是行外人,自然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一分钱一分货。有的人命贱,有的人命贵。通常对命贵的人收费肯定要多一些,对于命践的人,因为他不值那么多钱,有时候也可能不收费。你是大福大贵的命,自然收费要高一些。”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所说的命贵命践又有什么依据呢?”
“前几日一次来了三个人算命,我只收了两个人的钱。还有一个人沾沾自地喜说自己拣了个大便宜,其他两个人都收了不少钱,他却没有收钱,我当时笑笑,什么也没有说。他还一直在问我为什么不收他的钱。”
“我也不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有的人命贱,就不值得收钱。这就是我先告诉你为什么要先说好价钱的原因。”
李玥明笑笑:“你是不是担心我没钱付你?”
“那可不是,象你这样命好的人,钱自然是不缺的。”
“你说吧,今年我的职务能不能升迁?”
算命先生拿了签筒让她抽签。他先是给李玥明示范了一下,将手中的签筒摇了三下,用手抽出一支。
李玥明按照他的示范操作,抽出一支来,算命的拿了签文解读:“这是个下签,不大好,升迁难,机会有,但是阻碍你升迁的小鬼太多。”
李玥明笑笑:“没什么,算命也只是求得一种安慰。再说了,对于升迁的事情我不是很热心。”
算命地对她说:“看样子,你目前的职位已经不低了,女人嘛,主要是管好孩子和家庭,过得去就行了。你说我说的对吧?”
李玥明说:“是的,这也是我的想法。”
她从钱包中掏了一百元递给他,算命先生站起身来说:“我十多年来一直在这里干这个,以后也一直在。施主如果应把这个签,可是要来回谢的。”
李玥明说:“那是自然的,先生在这里干这行,我也经常在这里散步,想必我们都是有缘人,见面终归还是会见的。”
时间不早了,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李玥明打着伞往回走。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坏,算命的可信也不可信,倒是把早上一直紧张的心情稍微放轻了一些。
下午上班,何小光打电话说有要事得去宁夏一趟,让办公室替他安排司机和车,李玥明给后勤服务中心打电话安排了他的专驾,又下楼将他送上车。何小光冲她挥了挥手,说有事打电话。李玥明见他没有提王云的事情,也不好问他。宋富有夫妻回宁夏了,何小光保不齐又是找他去了。
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党委工作部的小王来找她,说省国资委党委有一个关于《读书》的征文活动,要求各基层党委都要选几篇报上去。李玥明笑着说:“说实话,自从当了主任以来,除了忙办公室的日常事务就是忙着管孩子,都已经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