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家公用电话亭,给张成刚打电话:“干爸,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现在就在你家附近。”
张成刚高兴地说:“是啊,你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李玥明给另一个女人张丽莹打了电话,她是一位风尘中人。李玥明有一次在省城请客的时候,替一位客人招她进行性服务,两人想谈甚欢。她是一位大学毕业生,天生丽质,毕业于名牌大学,因为弟弟者绝症急需用钱,她不得不沦落风尘。她与李玥明一见如故,李玥明答应以后有那方面的应酬一定替她去留着着。眼下,李玥明是带着任务来,她自己与张成刚之间的那种敏感的关系,她担心那一天一不留神就会变质。她让她来到她所在地的附近,说替她联系到一单生意。她很高兴地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张成刚回来了。
他西服革履,看起来心情很好。打开家门,他照例给了她一个拥抱:“想我了没?”
他那种带着暧昧的问语让李玥明有些眩晕,女人嘛,最见不得男人的柔情蜜意了。她差不点真要将他的怀抱当成温柔乡了。
他们在沙发了坐定。张成刚从冰箱里拿出两桶饮料。李玥明去了一趟卫生间,她意外地在垃圾筐里看到了一个用卫生纸包着的避孕套。
她对自己的计划有了信心。没有不惺的猫。张成刚权高位重,不可能是一个正人君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薛安民叫你来的?”他喝了一口饮料。
李玥明伴装不高兴的说:“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看你了?”“没有,绝对没有,?即使是他派你来当说客我也很高兴啊,不然,我怎么能见到你呢?”他呷了一口手中的饮料:“你说奇怪不,这所有的人为了见我真是绞尽了脑汁,而我呢,要想见你可真难啊。你们单位只要一有事,我就可以见到你。”
李玥明笑了:“见我有什么好处?”
“见到你心里舒服,就这好处,这好处可是别人带不来的。”
李玥明言归正转:“干爸,我们薛总离婚的事情,你可不能在中间使绊子。”
“为什么,象他这种正处于事业高峰的人,最是要注意影响了。离婚,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们知道吗?他丈母娘都闹到我办公室来了,这成何体统?”
“不幸福的婚姻是坟墓,对于他来说,他的确不容易,这些年几乎过着单身汉的生活,这对于他来说也不仁道。道德与仁道也是相辅相成的,你说是吧?这些年来,赵玲几乎没有给他做过同几顿饭吃,我都不知道替他在外面买了多少次饭了。”
“婚姻不是儿戏,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要是同意的话就等于纵容了他。”
见他态度有些强硬,李玥明笑笑:“这样吧,今天干女儿我就替你消消气怎么样?”
张成刚愣了一下:“他的这件事这几天把我气坏了,我甚至被他丈母娘骂成了为虎作伥了。你怎么样替我消气?”他看着李玥明,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认识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女子,而且是个文化素养特别高的人,我想,让他来替你消气,你看怎么样?”她笑着望着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这可不行,我是那种人吗?”
李玥明不容分说,就拿起屋子里的电话给张丽莹打电话:“你到xx号来,我在门口等你。”
张成刚想劝阻止她,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干爸,她是特别的女人,我才把她介绍给你。”
张成刚借口身上不舒服,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十多分钟后,张丽莹打来了电话,李玥明在门口将她迎进家来。
“这么大的房间?”
李玥明将她引到另一间卫生间,说:“你去准备准备吧。”
过了一会,张成刚从卫生间出来,他身上穿着睡衣。李玥明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她主动地给了他一个拥抱:“我走了,她在另一个卫生间,你消消气。”
“你别走啊,今天晚上就别走了。”他留她。
“不了,孩子还在幼儿园,我还得回去接她。”
离开了张成刚的屋子。
李玥明坐公交车去火车站。司机已经回去了,坐汽车车票太贵,火车票是汽车票的一半。李玥明不喜欢坐汽车,她闻不得汽油味。她想象着他们俩人在床上的情形,又想起卫生间里的避孕套,不由得感叹:这世界。
薛安民发来传呼,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李玥明没法回他,也不想回他。对于一个生了婚外恋,而且抛家弃子的男人,让人无法尊重。李玥明有些恨自己,自己这种行为真正的是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
幸福的婚姻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李玥明自己呢?在幸福与不幸之间,她自己都无法界定。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李玥明在空余的座位上坐定,这趟车恰好就是她去深圳时坐的那趟列车,乘务员操着一口闽南话向乘客们兜售商品。火车上的东西是很贵的,去深圳那么长的路程,李玥明都没有在火车上买一样东西。刚刚经历了一场长途的旅行,李玥明对于这种短途的火车有些喜欢,试想一下,半个小时就可以到站,那也是一种幸福啊。
她不由得感叹,人生其实就是一次长途旅行,一路上,会遇到多样的风景和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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