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不再看他,大喊了一声,在院子外守着的侍卫听见动静,迅速跑了进来。
侍卫看看他又看看地上坐着的驸马,连忙上前去把驸马搀扶起来,可是驸马却非常不配合,才把他的屁股拉离地面,他立刻又跌坐回去,面色惨白,捂着脚踝一直发抖。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问王浩,“不会是伤到脚了吧?”
王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这里又湿又冷的,显然不是什么看伤口的地方,于是道:“先背回去。”
这个人点头,迅速把人背回了房间。
大夫来的时候,王浩还没走,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他把杨珤送回来后,杨珤的手就死死抓着他的袖子,怎么扯都扯不开,在管家和众侍卫略带责备的目光中,王浩索性坐在了床边,方便杨珤拽着。
他距离杨珤最近,所以杨珤的呓语听得一清二楚,他蜷缩在床上,一直在叫疼。可是,大夫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全身检查了遍,除了两只脚的脚踝出各有一道旧伤疤之外,没发现什么伤口。
大夫是驸马身边的人去请的,这位大夫曾是大将军的随行军爷,驸马从小到请的也都是他,大夫替杨珤检查完后眉头微微皱起,问旁边的管家,“近来公主府可是出了什么事?”
冷香的事驸马还没开始闹,就被将军夫人压下去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这回事。
管家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坦然回答,“府上死了一个丫鬟。”
“丫鬟?”大夫眉间纹路又深了几分。
管家问,“这和驸马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吗?”
大夫听完就叹了口气。
在杨珤小的时候虽然文不成器,可是,练武在却很有天赋,夫子教的枪法,他是所有人中学的最快的,所有人都以为,以杨珤的天赋一定能够继承大将军的衣钵。
可是,突然有一日,大将军突然把他叫到书房内,谁都不知道书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之后,杨珤腿受了伤,一直在床上躺了半年,待到能下地的时候,他的腿虽然还能走,也能稍微跑动,但是再不能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