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鬼?鬼玩人?
总之,这简直就是在坑爹!
友哥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声追问:“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什么意思?”我无精打采地说:“显然是有人刻在这里嘲讽咱们。”
劳拉对友哥说:“铲子借我。”
劳拉接过铲子,挖开石板旁的泥土,找到一个缝隙就要撬开石板。在劳拉挖土的时候,石板下面的敲打声音非但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重,“砰砰砰”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都有点疼了。
友哥问道:“劳教授,你真要把他挖出来?”
“是,不挖出来谁知道是什么?帮忙!”劳拉说。
我们五个人一起用力,才勉强将石板掀开。石板刚一掀开,那烦人的敲击声就立刻消失了。
我们将石板推到一旁,低头看时,脚下竟是一个小型墓室。墓室深不到一米,见方不过两三米,中央有一座青色石棺,青石棺外围被一圈圈铁链牢牢绑缚,透过铁链的缝隙,能隐隐看到石棺上的浮雕。
“这不会是鬼母的棺材吧?”友哥问道。
“还真有可能。”我说:“刚才鬼母正好站在墓室上,所以这个棺材很有可能属于鬼母的。”
“不对……”劳拉说:“如果真是鬼母的棺材,为什么埋葬鬼母的人要把棺材用铁链锁住?是怕鬼母爬出来吗?”
我也知道我的说法有点说不通,但我们刚才确实看到鬼母现身。先别管到底是显灵还是错觉,至少先入为主的念头已经让我落实了这个判断。
所以劳拉的反对意见虽然也合理,但我还是觉得这棺椁的主人应该属于鬼母。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不愿同劳拉争辩,不如就让事实说话。
我跳下墓室去摸铁链,在棺材一端找到一个青铜锁。在三千年的腐蚀之下,那青铜锁生满绿锈,早已破烂不堪,我几乎只是稍稍一扯锁头就碎了。
我纳闷道:“黑宝珠国的黑科技那么发达,怎么用质量这么烂的锁头?”
友哥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青铜锁在某些传说中有辟邪镇魔的效用,用在这里,可能就是为了镇压棺材里的东西。”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应该带两个黑驴蹄子来辟辟邪?万一开出一个大粽子来还能应付应付。”
“谁让你没带,后悔去吧。”
我不去理会友哥的风凉话,却将青石棺上的铁链一道道解下来。当整条铁链都下来之后,那烦人的敲击声又回来了。
砰砰砰砰砰……
这次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确实是从青石棺里发出来的。
我觉得头皮有点麻,却还是厚着脸皮硬充大瓣蒜,将双手搭在青石棺的棺材盖上。
友哥拉着我胳膊:“老林,真开?”
“废话!”我说:“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你知道吗?就算里面的东西是个外星人,咱们也要先把他拉出来溜溜!”
“行,你牛b,溜吧溜吧。”
友哥松开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刻使劲将棺材盖板推了出去。
棺材盖板咣当一声跌落在在地,我们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将手电筒对准青石棺内部,各自全神警惕,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从里面忽然跳出来。
然而事实证明,我们都多虑了。
那“砰砰砰”的敲击声在我推开棺盖的一瞬间就消失了,棺材里只是泄出了点腐臭的味道,没有跳出任何怪异的东西。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安静地躺在棺材里,面戴黄金面具,双手紧紧抱着胸口,就好像一个木乃伊。
从我们一路的经验看来,这个人的扮相显然是鬼母无疑,不过身材略显臃肿,看来身上的陪葬物一定不少。
鬼母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属于他自己的棺材里,不言不语、不声不响……
我们屏住呼吸,保持安静,大约三秒钟之后。友哥忽然念出五字真言,说道:“去尼玛的吧,到底是何方神圣,老子倒要看看!”伸手去扯鬼母脸上的黄金面具。
那面具戴的也不牢靠,被友哥一碰就掉了。然后,面具下露出一张让人啼笑皆非的脸。
看到这张脸之后,友哥惊呆了,我看傻了,马克脸上露出了无比意外的神色,只有劳拉还算冷静,但也是一言不发。
对于鬼母的长相,我曾经构思了一百万种可能。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正见到的鬼母长相居然是第一百万零一种可能。
她居然长的跟张剑一模一样。
鬼母就是张剑?张剑就是鬼母?
不带这么坑爹的吧?
就在我们愣神的时刻,张剑缓缓睁开双眼,然后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哈欠。哈欠打完之后,他终于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整个人缩成一团:“啊!什么鬼?”
我说:“什么鬼?我看你才是鬼吧?”
张剑一脸茫然和惶恐,过了好半天才认识我们:“啊!老林,友哥,劳拉,怎么是你们!”
“这句话我还想问你呢!”我说:“你怎么在棺材里?,”
“棺材?你们别逗了,我不是睡在寝室里吗?”伸手摸了摸两边石壁,“咦,怎么这么冷?”然后一骨碌坐了起来,一脸震惊的说:“卧槽!我怎么真睡棺材里了?”
“问谁呢?”友哥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张剑看了看身上的黑色袍子,也是愣在当场,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这……这……我怎么穿上裙子了?”
“那他妈是袍子,有点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