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背叛往往会让男人失去理智,变得更狮子一般忍不住想要杀人,而身为君王的慕容熬更会如此。只见他扯开阻挡的上古广揽,使劲全身力气推翻慕容策的棺材,怒火上头,眼睛红了一大圈、
那上古广揽被扯过去,就似一娃娃般的被扔出,撞到柱子上,当时吐了大口血晕死过去。
等慕容熬将棺材拆了,把白骨弄成了散骨头后,怒火才消了些。
转身时,瞧见上古广揽倒在地上,大惊叫道:“揽儿”。
过去一看,悔意顿时涌上心头。
太子12绑架
东宫这一闹,慕容熬的怒火虽然消了不少,但这次也真的和上古广揽生气了。
上古广揽醒来后一直窝在床上起来不得,素闲陪在那劝慰也不见好转,只得请慕容央严来。慕容央严又在吏部深究青鸾殿一案,根本抽不出时间过来,只让人过去慰问一声。
上古广揽苦笑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终归是别人的孩子,不会心疼自己,整个人在三番打几下憔悴下去。
慕容策无事,玉清风也无事,二人便一同到一酒楼去用饭。
这食楼非一般之地,乃是锦城之中三教九流流连之地,乱是乱,但还是有个度的。
慕容策调了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小二送来酒水,慕容策自己倒了一杯,玉清风也不碰。
二人吃着吃着,忽闻四方一阵热闹,玉清风好奇的看去,只见莲花台上一红衣人手持红羽长扇而舞,那人奇怪便在他是一头银发,就是他第一眼也多停留了几分。
等他回神时发觉慕容策手握酒杯看着那人,不由继续看了几刻,未觉什么不同之处。回首扒了口饭,穆然抬头看着慕容策。难道慕容策是断袖?
且说慕容策眼中那人:及腰银丝高高梳起,扎着金色发冠,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紫色眼瞳,容貌邪魅,不同于女子的额邪魅妖娆,而是男儿的邪魅。仿若一只金凤高傲华贵。他的舞步大气,气势恢宏。
世间竟有如此男儿?!
玉清风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慕容策这才回神过来,但他眼中的惊艳还未落下,尽被玉清风看透,这是一种玉清风从未见过的惊艳。
“他很好看吗?”
慕容策嘴角微扬,持杯抿了半口才道:“难得一见。”
玉清风轻笑:“秦姑娘你都未瞧上,难不成……嗯?”他意味不明的挑眉。
私下里,慕容策还是很好相处的,也非那种死板的人,从他的侍卫的性格便可看出。故而,和他相处几日的玉清风也没了从前的拘束,说笑也是敢的。
“看得出,他与我同是一类人。”
慕容策这话说的不是很明白,玉清风直接误会成他们都是断袖了,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如何,只埋头吃饭。
而慕容策却还在看那场舞,直到落幕,不过,落幕时,给那人弹琴的人引起他的注意。那人一身白衣,温润如玉,不同司徒胤的温和,他带着风雅,好像翠竹一般。
“慕容,若是喜欢那人,凭你的身份得到易如反掌。”
慕容熬含笑挑眉“你从何处看出来的?”
“心若没那心思,一直看着他作何?我倒觉,你们正配。”玉清风道。可惜是个男的。
慕容策放下酒杯,收回视线看向玉清风,道:“莫要随意揣测他人心思,知道吗?饭后,你先等我片刻。”
“明了,是要看那位舞者。”
饭后,慕容策起身离去,玉清风笑笑出去靠着对面的大树抱剑而立。
慕容策上楼后,与那人直直遇上。
“离榕,分离的离,榕树的榕。”离榕眼中有一份高傲,是高贵,一身白衣,金色镶边也给他添一份贵气。
他的中衣是立领带扣的,外裳与他们无异,一身的打扮让慕容策立刻知道他来自何处“西林国的远客。”
离榕半点都不惊讶,噙着淡淡的笑在嘴边挂着,却无任何算计和阴狠。“看来你也不简单,一眼能猜出我来自何方。”
慕容策道:“我虽从未踏足西林国半步,但对西林国有所了解,你这一身行头,就是西林国的衣裳。”九月要出使西林国,慕容策自然会做好准备,根据入乡随俗,他也备好了衣裳。只是,未想到今日便有幸见到了西林客人。
“是。你呢?”
“慕容策。”
离榕微惊“你就是煜王?”
“那你以为会是何人?”
离榕轻笑“去我房中。”
离榕带他入了自己房中,里面有一人正在擦琴,慕容策记得,这人便是刚才抚琴那人。
“他是琴师,我们二人都来自西林,他擅长琴艺,我擅长舞艺。”离榕道。
琴师起身笑道:“在下琴师。”
“琴者,风雅绝之;舞者,绝代。”
等慕容策出去时,早不见玉清风身影,他以为人已经回客栈也就直直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也未瞧见玉清风,招来人一问才知他根本未回来,当时便觉事情不对,也就此刻,恭苏来了。
“有人送来残念剑,说要王爷你亲自前去城外破庙,否则,不仅要将你还活着的事情戳破,还会杀了玉清风推卸到你身上。”
慕容策伸手取过残念剑,拔出一点,剑刃上有点血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