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红妆?一生一世一红妆,好生让人羡煞!
此女子配慕容策,兴许够了。
“嗯。”
从桃林离开,玉清风回府苦练,希望能在比武大会上胜出。
“公子为何如此苦练?都一个时辰了,也不歇歇。”浣烛坐在石阶上拖着脑袋看着枕在苦练的玉清风。
旁边的壁沫说道:“许是无聊了。要不,带他出去走走。”
“别,你看前两次,公子都与我们走散了……吓死我了,不敢带他出去。”
“也是。”
而在另一边。
“五弟五日后召开比武大会,选举近身侍卫,前五名入府陪侍,首名为近身。他这又弄什么花招?”一位俊朗的男人怀里搂着一名红衣绝艳男子正与他说着眼下事情。
那红衣男子含笑起身靠着男人胸膛,道:“兴许是损失了侍卫,又怕有人图谋不轨,故而大费周折召开比武大会纳贤能者。”
男人甚觉好笑,伸手将怀中人捞起,凑近亲亲嘴,摸着他的发丝说:“那令狐可否替本王走一回?”
令狐宇沉在这种热情之中,而他对自己的主子更是百般的顺从,不会反驳。“好。”
……
慕容策从千机处出来时,与慕容熬、慕容央严碰了个正着,施礼后,慕容熬道:“未至午时,又有何事提前离开千机处?朕数次来此巡视,唯有你一人率先退去。身居煜王,领首千机处,为何不以身作责?”
慕容央严正是与那令狐宇欢好之人,此刻见慕容策被慕容熬当众训斥,心中也有些快.感,却表现的不甚清楚。
慕容策道:“回禀父皇,儿臣虽领首千机处,但千机处事事不该由儿臣过目。事有大小、轻重之分,恰如每日的奏折,仅有重要事宜才回送至御翔殿请父皇过目定夺。这偌大千机处,若是事事儿臣来办,何须这些享俸禄的大臣们。”
慕容策从来是今日办完今日事,且只选重要事情,小事交于方重,方重与他一般,也会下放权力。他知慕容熬刻意为难自己,咽下气也就忍了。
慕容熬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朝堂内走去,慕容策自是不会离开,与慕容央严并肩进入。
大臣见慕容熬过来,纷纷行礼,礼后,做事更加小心谨慎。
慕容熬坐在案前,也是千机处之首的位置,伸手随意拿起一本折子看了一眼。
“楚月城水患月前已启奏,如今还在你这搁着。”说着,冷厉的眼睛瞟向立在那的慕容策身上“这就是你领首千机处的榜样?”
旁边的大臣知慕容熬与慕容策之间关系如履薄冰,此刻,他们也沉默着,不弄出半点声音来,却默默为慕容策祈祷。
慕容策道:“之所以将楚月水患留于此处,儿臣是想月底前往楚月城暗访楚月城,若是能弄清水患一事更好。”
慕容熬挑眉,慢慢合上折子放在旁侧,又拿起其余的折子翻阅,眼睛也慢慢收回“楚月水患年复年,有何好查的?如今,栗王回京,朕欲让他在千机处办事他日为太子效劳,你就好好留在京城辅助他早日摸清千机处。”
慕容策道:“四皇兄若求学若渴,儿臣自当全力辅助。”
“那好。带他过去,朕在此处看看你办的好事。”慕容熬故意讲好事说的阴阳怪气的,视线却盯着折子没有放开。
慕容央严对慕容策笑道:“五弟,有劳了。我常年在外领兵打仗,对沙场更为了解,如今,父皇担忧大哥……故让我也来这千机处了解朝事,但……我一介莽夫,得让五弟费心了。”
慕容策示意他往外面去,俊美脸上不带一丝笑呵意,却也没有半点不喜或是嫌弃。只道:“父皇之于四皇兄厚望,我甚是了解。”
“呵呵!”
慕容熬阅完今日的折子,拿起案上一本泛黄书册,封面刻有“为君道”三字,当时,心中一惊,想慕容策定是也有夺位争权之心,脸色暗淡了许多。
示意旁边的公公过去召来方重。
“煜王入千机处多少年?”
“五年有余。”方重道。
“那他素日何时来何时离开?”慕容熬一边翻阅《为君道》一边询问。《为君道》序言潦草几句,不像是印刻而上,反而是人所为:欲为君者,必先做人,知孝义、忠诚、宽厚;后自省,知所为何故、所恶果为何起、所胜尚有何不足;磨己心性,分臣之善恶奸贤、能庸。此还需一步。
就此没了下句,慕容熬不知下一句会是什么,翻阅几页也未看到,便自己阅读其中的话。
方重道:“朝会后即刻过来,处完正事,方才离开。有时留至下午戌时,有时是黄昏,更甚有过此日子时。”
“可有缺席?”
“一月三日不入千机处。”
慕容熬放下书册,道:“为何?”
“三日为煜王休假。”
“哦!”慕容熬这才想起朝中大臣每月有一日休假,轮番来轮,朝中贵胄王侯休假则为三日。但慕容熬为何觉得慕容策每日都出现在眼前,仔细想来,也没想出个什么,后觉麻烦也不想了。
……
三人并行在御花园中,不时,对面一位貌若玉兰的女子在宫俾的陪从下走来,笑意轻浅却明过三月阳光。
“母妃。”慕容央严叫道。
“爱妃,你近日身子不好,为何还不在宫中歇着?出来吹风作何?”见上古广揽走来,慕容熬丢了君王之气和在慕容策面前的冷酷无情上前扶着她。
上古广揽浅浅一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