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太郎本来打算拉扯顾天麟的手一拐弯指向椅子“坐!”江左太郎自我解释一番,这等美色要慢慢享用,太猴急会显得粗鄙。
“你叫天麟?”江左太郎用发音别扭。顾天麟故作不懂,盯着桌沿发呆。江左太郎只以为自己汉语太拗口,顾天麟没听懂,于是又重复一遍。“我姓顾。”顾天麟进屋后第一次开口。江左太郎只觉得声音十分悦耳,不知在床上叫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顾天麟感觉江左太郎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忙端起酒壶给这个日本鬼子倒了杯酒“江左君,请!”
江左太郎看着顾天麟细白的手指,拿起酒杯一口喝干,高声道“顾君倒的酒,大大地好!”
顾天麟闻言竟然笑了笑,跟一直冷着脸地样子一对比,灿若朝阳,却随即隐没。继续把酒杯填满。
江左太郎又干了一杯。顾天麟这回没笑,只又斟满酒“江左君好酒量,请!”
色令智晕,酒精上脑,为了让顾天麟再笑一笑,江左太郎让让顾天麟一捧,再次一口闷了杯种白酒。放下酒杯看着顾天麟。顾天麟很给面子,笑的更加惑人“江左君酒中豪杰,我敬你!”酒杯又一次填满…………
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倒酒,不一会儿,江左太郎就脸色通红。酒是高度白酒,顾天麟来之前江左太郎就喝了不少,有被顾天麟灌了几杯,喝的急,酒劲上头,本就发音怪异地汉语越发吐字不清“顾……君……美人儿……”
顾天麟借着倒酒,躲开江左太郎摸过来的咸猪手。
钱彪本来怕顾天麟心生逆反,后来看着江左太郎被哄地一杯杯灌酒,,心下吃惊,没想到顾天麟有这份本事,笑起来那神态,那声音,不止江左,连他都有些意动跟着喝起来,不时说点热场子的话,一桌子人推杯换盏,酒喝了一壶又一壶。
等钱彪回神,其他日本鬼子和下属早就喝地丑态毕露,有的甚至拉着小宠就地寻欢。江左太郎也喝地神智不清,钱彪想跟他说点正事也说不了。
“江左君喝多了,不如去客院休息一番。”钱彪叫过下人使个眼色。
江左太郎感觉有人拉他,不悦地挥手“顾……君!喝!”
顾天麟站起身,钱彪对他吩咐“好好伺候江左君,去吧!”顾天麟点点头,温顺地上前扶着江左太郎往外走。
和下人一起扶着江左太郎摇摇晃晃走出花厅。拐进钱彪早就准备好的客院,那下人行礼告退。
人一走,顾天麟神色一冷,把醉的稀里糊涂地日本鬼子扔在床上。
一路上江左太郎还吆五喝六地瞎嚷嚷,这会子一沾床就睡的死猪一般。“江左君?”顾天麟站在床边轻轻叫道。江左太郎翻个身,鼾声震天。又等了等,叫了两三遍,还是没反应。顾天麟检查了紧闭地门窗。客院内没有人,只有院门口有两个守门的日本兵。
站在床边,顾天麟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摸进江左太郎衣服口袋,意料之中,什么也没有。又解开衣服扣子…………十分钟后,顾天麟神色不愉地轻踢了日本猪一脚。他仔仔细细翻找过江左太郎地衣服裤子,没有什么有价值地东西。
顾天麟从宴席间听江左太郎吹嘘里了解到江左太郎有个兄弟大权在握,并且平时都跟兄弟住在一起。顾天麟不由想起自己,他虽然从不询问插手李鹏飞地工作,但是李鹏飞处理重要文件和公事从不避讳他,书房也是随意进出的,那么江左太郎也可能接触到一些重要机密。况且江左太郎不像自己久居深宅后院,这日本猪是参与了战事的。
皱着眉头,顾天麟游离地目光扫过江左太郎的靴子。抱着可有可无地心态,轻轻拔下靴子,一股酸臭味儿直扑鼻端。“…………”顾天麟屏住呼吸,快速检查了一遍靴子。还是一无所获。顾天麟嫌弃地把一双靴子先后扔到地上,叮当两声。顾天麟正待转身,顿了顿,又拎起靴子仔细打量。靴子底部是厚厚胶皮,脚后跟处有金属块镶嵌做鞋跟。
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地江左太郎,顾天麟轻轻把其中一个靴子跟在地上敲了敲“叮~”一声脆响,又把另外一支靴子敲了敲。“铛~”顾天麟微微勾唇,瞥了眼床上还在打鼾地江左太郎,不客气地捏住靴子跟用力。
果然,靴子跟脱离后,空心铁跟里面有两张纸。微微松了口气。他怕只是靴子本身问题,导致声音不同,可又觉得靴子很新,不太可能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