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过着这样“安逸”的日子转眼间过去了十年,黄小鬼已经成长翩翩少年,而我,黑铁单身汉(铁也算不上吧……),外婆也是老了,已经不能经常照顾她喜爱的菜园儿。
那时我想,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很久吧,持续到外婆老去不在,爸爸老去,去地府寻找妈妈,然后就是我了。
但,我似乎还是受着某位爷爷的“庇佑”。
那晚深夜我硬撑着眼皮子将稿子赶完,刚躺在床上准备闭眼睡觉时,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白烟覆盖严实,白烟还没消尽只觉得突然身上一重,当我睁开眼,见到一张我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单鸣尔!
我们相对无言,他抱着我的头我抱着他的头,两人四颗眼球都不动,我们互相注视着。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张口说话:“你怎么来了?”
惊喜。
而当我说出后,瞬间我的大脑如久冻不化的冰河突然冰释似得,我不可思议的轻扯我的耳朵,它接受到声音了!
“是钱爷爷,是我求他带我来见你的。”他笑着对我说。
“他,他是不是向你提出什么无力条件了!你真是个笨蛋,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耳朵做赌注!”我谩骂着,而他还是少年时期一样,不怒反笑。
含有笑意的眼睛盯着我,忽然一个嘴唇印在我的嘴巴上,他再次抬起头,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说道:“钱爷爷并没有对让我下任何赌注哦,他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神呢。”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腹诽:“他说的是我遇到的同一只虫子?”
“是真的啊,你别这副不相信的眼神啦…那天我回去找你,而你已经不见了,正巧那时偏屋的屋顶塌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耳朵被砸聋了,嘿嘿很可笑吧,身体上没什么损坏而耳朵却聋了,所以鸣尔这些年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的,而是我的耳朵……”
我们妈妈同时死去,而耳朵也同时聋掉……
我用拇指闭上他的嘴巴,不要他说下去,我翻过身子把他压在身下。
“这些年来的事我不怪你,着根本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源与我赌注,“你这些年来有有没有结婚生子……”我扯开话题。
他蹙着眉摇头说道:“在我们那本来就缺粮吃去劳动力,谁会嫁给一个聋子啊,那鸣尔呢,鸣尔这么帅又有钱一定有很多女孩喜欢吧……”说着眼皮向下搭着,神情有些失望。
我失笑道:“嗯…不好意思,喜欢我的女孩到是没有,不过我有个喜欢很久的人,而且我还很确信他也喜欢我。”
他听了这话头向一边歪过头,嘴巴也是低频的抽动,想必是更加失望了吧。我心里更是满足,笑着捏着他的下巴,“今天正好来确认下是不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吧。”
他被迫看着我,满目失落,而又讨好向是要讨好一样,强颜欢笑,“鸣尔,一定不会是……单恋的。”。
“嗯……那看说不定,那么我要询问了。咳咳,单鸣尔同志,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爱恋着我?”
“嗯?嗯!”他笑了,笑的像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我亲着他的嘴唇,舌头深·入进去寻找它一模一样的舌头,交缠着,银线被拉出漂亮的线型,我的手褪去他的上衣,裤子,我的上衣,裤子。接着我们互相拥抱,我舔.舐着他修长的脖子,他深沉的呼吸声一丝不分差的落入我的耳中,我们互相褪去对方的内裤,他把他的ròu_tǐ灵魂交给了我,我们结为一体,在那一刻我们不属于任何世界,我们只属于对方。
床笫之后,另个世界的我因为我太那啥了,所以昏睡过去,而我却精神气爽牢牢的把他抱在怀里,借着节能灯的白光两眼注视着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好想把他印在眼里,到生命泯尽。
我承认年轻时候的我是很自恋又自以为是的家伙,但我的帅是事实啊,二十八岁的我也根本不受光阴这把无形杀猪刀的影响,反而褪去当年的青涩,变的成熟稳重,一脸社会精英模样。而另个世界的我虽然已经不是当年我所见到雏儿,但是还是没我这么有健气,还和以前一样像个小笨孩子。
有些却营养的苍白脸庞老是在引诱我去亲……去捏……去摸……原来我的脸这么可爱!?蓦然间,我的鼻子与唇连接的那块皮肉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我好奇的去摸摸看,看发上什么了什么。指尖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殷红色的液体在嚣张的表述着:单鸣尔!你这个老变态竟然对自己的脸流鼻血!
我……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毕竟是个男人啊,二十八岁可是正当人生巅峰时期,生理上也是要跟上的嘛。我的这张脸有没有魅力让别人看了会流鼻血,我也不能做评论。可以确定的是,我之所以会流鼻血那应该是我太喜欢我怀中的人儿的缘故。
父母对我的爱是从与生俱来的,只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未用正眼去看它们,自然我那时也不会去爱他们。而小鸣不同,他对我的感情,是我自以为踽踽独行的寂寞道途中意外礼物,我看的见他对我重视,感受的到他对我的热切,所以我以相同的情感回复他。也许是从那时,我对另个世界的自己已经盖起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邪念吧。再因为小鸣老板的那件恶事,让我走入迷途的人格和情感拉回正途,也就是那时我的精神情感认可了另个世界的我,认可了他对我的那份关心,认可了他对我爱,坚定才是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精神寄托。
我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