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聆听。
那一天晚上,苏文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的,小李子半夜的时候打过电话给我,知道他在我这里睡下了就放心。其实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要更纯净纯粹,而且苏文这还是初恋,倒是小李子藏得挺深的,一直没看出来他是个弯的。不过小李子在这个事情上,完全尊重了苏文的个人主观意识,他提出追求苏文,也保留了苏文拒绝他的权利,现在的小李子就好像一只忠犬一样,默默地守护着心尖上的苏文,而苏文一直在犹豫,在思考,在忐忑不定。只是我能从苏文的描述中听出来,其实苏文对小李子并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而是自己没看清楚,彷徨得很。他们俩人需要的是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苏文抛下一切点头答应的契机。
我没给苏文支招,因为他根本不需要支招,真的就如我预测的一样,我作为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就足够,他需要的是一个朋友,一个兄弟在他身边的支持和给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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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给吉兴市之前帮我招租的房产公司打过电话,通知他们如果有合适的客户的话,我想把吉兴市的那套小二居卖掉,根据目前的市价结算下来,那套小二居也差不多能卖出百多万的价格。而且年后也就是之前租赁小二居的那家人合同到期的时候,在年前我们就联系过,他们暂时不用续租,也没打算买下那套房子,于是我也就干脆的告诉他们年后到期之后,钥匙交给房产公司就行,我自己抽空回去收拾屋子,准备卖房子。
所以当房产公司打电话通知我,房客交过来钥匙,他们也派人去验收过房子基本无损害之后,我可以退回房客的押金,还有需要我回一趟吉兴市,办理一下二手房的交易委托手续,顺便交个交易咨询费之类的小费用。这些对我来说,目前都不算问题,我让他们的客户经理去房子里拍了几张目前房子的状态的照片发给我看,基本上保持了原样不动,看来租住的这户人家的确是很不错的,于是我又联系了房客问他要收款账号,这就可以安排退回他的押金,他倒是说不急,可以等我回吉兴市之后再说。那我也就没客气,定了周末飞吉兴市的机票。
雷令阳这个时候出差回来了,正好周末可以休息一下,于是他也非要跟着我一起过去,说是正好去看看欧阳辰光,他还欠着一顿酒菜没请,刚好可以让他请客吃大餐。他也跟着赶紧定了同一班飞机的机票,然后喜滋滋的给欧阳辰光打电话,约饭吃。
等我回到吉兴市的小二居的时候,看着跟我租赁之前完全一模一样的小二居,我突然想问问我的房客先生,你们一家人到底住过这房子吗?拨通房客电话的时候,我还挺希望他说一句曾经住过,结果却是他淡然的一笑,说:“那改天请你吃饭吧,这会正在忙,回头聊。”甚至丝毫没提起过押金的事情。真真是奇怪的很。
房子在我们俩人的合力收拾下,很快就整理好了,其实也就是清扫一下灰尘而已,其他的原封不动,换了新的床具和沙发套之后,屋子就跟我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完全一样了。晚饭果然是欧阳辰光请客吃的,只是坐在欧阳辰光身边的那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很惹眼。雷令阳悄悄告诉我,那人叫凌耀炀,是吉兴市很出名的大人物。我倒是起先没在意,等凌耀炀跟我说了一句话之后,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他说:“房子可还验收得满意?”
那声音我听过很多次,是电话中房客的声音。原来‘租’下房子的人就是他么?也难怪他不用住在那里。我看了看欧阳辰光,又转头看了看雷令阳,他们都没表现出很意外的神态,也就是说这个事情从一开始他们早都知道的,也只有我一个人并不知晓而已。
“你别瞎想,只是雷子不想让你的房子有损失,而且这位大爷也不缺钱!就当他抽空帮你看着房子好了,而且有他在,梁震那小子也没办法把你的房子私下处理掉。”欧阳辰光瞥了凌耀炀一眼,淡淡地对我说。
原来如此!
☆、房子卖了,我就不回来了
有关房子的押金,我后面又单独联系过凌耀炀,他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让我想好了再回答他,他问我:“你知道暗网吗?如果有空的话,不妨我们私下再约见一次,如何?反正我的电话号码你知道的,随时可以打给我。”
暗网,应该在程序软件界里没人不知道吧。其实暗网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真正的名称很长,也不太好记,而且暗网这个东西存在的原因也只是用于搜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资料,比如暗网里有比全国刑警内部网络更完善的人事资料,当然这不是刑警的人事资料,而是犯罪分子和在逃分子的人事资料。也有着各种地下组织的登记资料,同时还兼具各种地下买卖的中介,担保,往来和交易追踪。
可以说,暗网这个东西一方面算是地下组织者们最宝贵的资源,另外一方面则是刑警们最想获得的数据库。暗网这个东西大概出现在十年前,没人知道这个暗网是谁最开始架构起来的,也没人知道暗网准确的服务器到底在哪里,甚至于暗网是怎么维护和防止红客黑客们的攻击的,暗网的一切都好像是个谜团。很多人想把暗网抓在自己手里,政府则想把暗网连根拔起,或者诏安过来,但是都苦于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