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听了父亲的话,顿时来气了,说道:
“爹爹,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孩儿吗?这蜡面茶的制作真等到定了型,还不是一年两年之后的事情。我看呐,爹爹是诚心不让我离家吧。”
“这到底是一年两年,还是一个月两个月,不都是取决于你自己吗?你要是真想去那外面的世界看看,就别偷懒,争分夺秒地把这事帮我给办了,否则休想可以在眼皮底下消失。”张老爷说得坚决。
“爷爷,你倒是替孙儿说说话呀。”张天向老天爷求救道。
“孙儿啊,世界之大,你也不急于一时,就先帮你爹爹把蜡面茶的工艺定下来吧,张家近百年的茶业,今后还指望着你来发扬光大哩!”老太爷站起身来,继续说道:“这档子事就这么定了吧,你爷爷我老了,要去休息咯。”
“父亲,我来扶你进屋吧。”张夫人起身说道。
“不用了,让丫鬟来吧,你去看看天天屁股上的伤,涂点跌打药水。”老太爷说着,被丫鬟扶着走进了后院。
张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还疼着哩,而那鸡毛掸子还放置在他爹的手边,他的心一哆嗦,转身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少爷,我去给你拿跌打药水。”李宽倒也机灵,急忙跟了上去。
第16章:茶园往事
几年前,已是楚楚少年的张天坐在老茶树下读书,读的是《茶经》。他一遍又一遍地默读着“茶之源”的段落: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知人参为累,则茶累尽矣。”
正读得入迷,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