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应该还记得,昨天在猎场的时候,不就已经把治理建州的重任交付给七弟了,对吧,七弟?”
王政没想到他这个二王兄竟然这么蠢,也许是怕父王把此事忘记了,所以趁此机会重提此事,然后可以心安理得地彻底把王政赶到建州去,这样在继承王位的人选上,就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了。
“多谢王兄仗义推荐,儿臣愿为父王担此重任,效犬马之劳!”王政机智地接过王翰的话,以退为进。
闽王听了两位王子的话,“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说道:
“难得见到你们两兄弟把事情想到一块去了,本王甚是欣慰,没错,本王的确是想过,让政儿到建州去历练历练。”
此时此刻,王政看见,二王兄那贱人的脸已经绿了一圈,想必王翰已经猜到了,昨天在猎场的时候,父王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惩罚王政。
王翰确实也已经意识到,一旦王政在建州建功立业,等到归来闽都福州之际,就极可能是他继任闽王之位的时候了。
“不过,有一点本王觉得还是有点不妥。”闽王犹豫了一下,说道。
“父王,有何不妥,您快说来听听!”王翰喜出望外,以为他的父王终于想到了王政的“戴罪之身”,满心欢愉地等待着闽王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