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人的心里很明白,他在一个几乎是密室杀人案的环境下正在被人谋杀着,挣扎和呼救并不可能让这些凶手中的任何一个人良心发现,也不会招来其他见义勇为的人来解救他,可是属于人类自我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他不停地挣扎着。
被扼住了咽喉的受害者嘴张到了最大,无助地渴望着汲取洞穴之中潮湿*的最后一口空气,却在其他人的压制之下最终没能成功,他的嘴就那么大张着,并且最终定格在那里。
“喂!你们干什么!快住手!”
见义勇为好青年张涛从当时我就震惊了的一脸懵逼中回过神儿来,朝着那些凶犯横冲直撞了过去,梆叽一声,一头撞在山洞的岩壁上,又被坚硬的岩壁反弹了回来,坐了一个屁股蹲儿,脸上挂着愣呵呵的傻笑,李绰他们几乎用肉眼都能看见他头上有一圈儿长着翅膀的光屁股熊孩子在翩翩起舞。
“张涛,张涛,hey!”李绰小心翼翼地把张涛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
“唔。”张涛小鹿斑比一眼的大眼睛翻了几下,在几个对眼儿之后,终于重新聚焦了。
“快救人!”他一咕噜爬起来,又往南墙上看了看,才终于看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这就是传说中的画壁啊。
在洞穴最深处的岩壁上面,邪恶的仪式还在进行着,可是没有一个在场的人能够阻止这场人间惨剧的发生,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岩壁的表面,就像一场无声的电影,静默而暴力,让人觉得无能为力。
“鲤子,你把家里的投影仪带来了?”
“老板,投影仪是安全的,不过你的脑子就不好说了。”鲤子冷眼旁观着张涛,发现他似乎还是有点儿对眼儿,大型动物对眼儿可不是好兆头,多半都是脑积水的前兆,看来这货撞南墙撞得不轻啊。
“这是怎么回事……唔!”李绰试探着伸手去触摸了一下放着小电影儿的岩壁,结果指尖忽然觉得微微刺痛,赶紧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