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叫声。
非忆墨木讷的脸上有了惊恐,不住的退缩着。而清宁英澈眼中,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光。
清宁英澈一把抓住人的脚踝将他拉回来压在自己身下,冷笑道:“这不是你做的东西吗?自己都受不了了!自己都受不了了你又拿这种东西对付谁呀!哈哈!”
待清宁英澈将整瓶药液都倒完,地上的人已是缩成一团全身都抽搐起来。
清宁英澈面无表情的起身,也不再看,便走到床前解衣睡下了。
夜到三更,门窗微动,清宁英澈一梦惊醒。
待掩汗要继续睡下,却赫然发现屋里竟凭空多出了一人来。
那人背窗而立,在她对面的竟是个浑身赤.裸了人,是非忆墨。
那人看清宁英澈醒来也不惊慌,看了他一眼便端起那桌上木箱,箱身上刻画了只栩栩如生的幼猫,正是非忆墨的那箱子。只听那人笑道:“好弟弟,你老姐姐早跟你说过要你收敛点,清宁英澈也不是你想的那般好应付的。这可好,瞧瞧你把自己弄的,开心了!”
看清宁英澈抽剑刺来,那人赶忙塞了个东西到非忆墨嘴里转身翻出窗外眨眼便没了踪影。
清宁英澈不及去追反扑到非忆墨身上出手就抠进了他嘴里。
看着掌中泛着诡秘光泽的赤红色药丸,不禁蹙眉。
翌日,毒医又来。
毒医照常行了个礼,就在清宁英澈对面坐下。看着被清宁英澈圈在脚边瑟瑟发抖的人,笑道:“七公子这是又把他怎么着了,一大早找我来?”
清宁英澈也不看他,若有所思的随口说道:“昨天打的狠了。”
毒医瞧着人鼻青脸肿的又将人打量一遍,说道:“恐怕不是狠了点那么简单吧。”
清宁英澈也不与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上次说冰精凝至寒至阴乃是毒中冰雪娘,可这毒到底用来干什么的,又有何效用你可一点儿没说!”
毒医笑了,说道:“有些事,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也不瞒七公子,在七公子上次找我时,城主的那位护法就已找过我了。他说——对于冰雪娘之毒,可做适当隐瞒。”
“所以……”毒医笑笑,又说道:“在下其实也不想瞒七公子,冰雪娘之毒若无解药就可致死,从心脏开始慢慢冰冻,直到将人整个冻成一块冰雕。而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应该是一直用岩火丹拖延毒性来续命。若七公子还是想给他解毒的话,没有一定量的岩火丹来辅助也是白费真气,最多也不过是起到同岩火丹一样的功效。让他活着。”
清宁英澈回过头,淡淡说道:“若有岩火丹助力以真气解毒须几日?”
毒医不解,却又照实说:“十天。十天足矣。”
似是了他意思,毒医又说道:“七公子,这……在下可帮不上忙。在下没有岩火丹也没有药方,连个成品都没有,就是要我研究去做也是不能。”
清宁英澈伸出手摊开手掌,赫然是昨晚的那颗赤红色药丸。
毒医接过,眼中是徒然升起的兴奋和痴狂。他兴奋道:“没错!这就是岩火丹。七公子的意思在下明白了。放心,今天东西到我手里,明天我就能给你弄出一模一样的一瓶子出来!”
说罢,毒医又道了句:“在下告辞,”便匆匆离开。
☆、绝——肆
绝——肆
一晃十余日。
这天会会因之前与自家主子赌气就又拉着非忆墨做菜去了。
易已推开了房门在清宁英澈面前行礼,递出竹简。
清宁英澈扫过方寸纸上简简单单的两行字,便淡淡说道:“以后不必再与他联系了。”
易已惊道:“易己被六公子发现了!”
“不是。”清宁英澈将纸揉成团丢进了自己正在喝的茶杯里,又淡淡说道:“他已是白里雪的人了。”
“怎么可能!”易已惶恐,厉声道:“冥卫死律,一日认主便誓死效忠!易己他,他不可能背叛!就算现在能苟且偷生,日后也会因城律处死。主子这必有误会!”
“误会!”清宁英澈甩袖将茶杯打碎在地,说道:“易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就是误会!”
易已跪倒,叩首道:“属下顶撞,请主子息怒。”
清宁英澈翻了个新茶杯,想了一晌,说道:“易己怕是被白里雪控制住了,冒然断了联系白里雪定会有所怀疑来找我麻烦,你去回信,联系依旧。我现在要做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韬光养晦才是我的目的。不到最后一刻我是绝不会与他们厮斗的!”
易已又叩一首,说道:“主子做事自有其道理,不管最后成功与否,属下原为刀剑肉盾相助臂力至死不渝!”
清宁英澈猛地浑身一震,险些跌倒。
许久不见回应,易已抬头轻唤。
清宁英澈唤回神儿来,自觉失态便道:“我可不是要你表什么忠心的。下去吧。”
易已告退,待到门边又听自家主子道:“等等……”
清宁英澈踟蹰半晌才道:“他……把他带来。”
易已见此已知是谁,便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非忆墨便端着笼屉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呈给清宁英澈。
“这是会会做的还是你自己做的?”说着,清宁英澈想将他拉地近一点,谁知还未碰到就听“啪”的一声笼屉摔在地笼屉里的包子也滚落一地。而眼前的人已是浑身颤抖不已。
清宁英澈愣了愣,起身迈出一步,可眼前的人却已跌在地上抱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