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郑扬还算懂得察言观色,能屈能伸。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反抗,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郑扬离开后,蒋炎并不像表面上解决的那么轻松。他和张狼晓峰等几个代表闭门讨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开始,整个基地的气氛突然沉重了不少。军队的练习更加紧张起来,原本已经十分坚固的城墙又开始新一轮的加固。蒋炎甚至带上于帆晓峰他们去山里特意找了几株变异植物回来,移栽到进入基地的必经之路上。一切的准备只是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周梓雨这段时间为表自己的决心,一直积极配合蒋炎默默的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现在天气炎热后,一直没有新的雨水落下,耕地鱼塘还好,能靠邻近的河水补充,饮水却又变得困难些。周梓雨加入蒋炎寻找变异植物的小队,亲自爬山帮着提供用水,毫无怨言,因此得到大家的一致称赞。
而我因为知道自己的实力便没有出来献丑。而我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人可以训练了。许多身体结实原本负责耕作的人临时加入了城中士兵的正式训练中,而我手下训练的那些妇女老人小孩就都回去帮着忙农活去了,我不愿闲着吃白饭,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地里耕种。
虽然现在天气炎热,可是庄稼却长的很好,他们告诉我,只要水浇足了,不生虫子,现在的粮食基本两个月就能成熟一次,比下雪的时候长的快多了。我刚好赶上他们收水稻,现在也没法用大型工具,基本全靠人力。我跟他们一起割稻子,晒稻子,打稻子忙了几天。整个人腰酸背疼,头晕晕乎乎的。
晚上回去,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等在院门处的蒋炎。看到我脸色不太好,他急切的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想把他的手打掉,却反应不及。
“怎么满头冷汗?”他又拽起我的手,看到手上磨破的水泡,脸色更冷了些。撩起衣服,看到背上被扁担压出的紫红印子,整个人都沉迷在气愤的情绪中。
原本以为他会骂我的,结果他却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到他的难过。他拉着我进了屋里,像主人似的,他问了我药箱的位置,我回答没有。他居然没发火,耐性子着离开。期间晓峰也回来了,跟我打了声招呼后,他就回房休息去了。
没过多久,蒋炎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包。沉默着开始清理我手上的创口,敷上药膏后轻轻缠上几圈绷带。然后对着我说:“脱衣服!”
我忙不迭的护住胸,满脸愤懑的望着他。
“想什么呢,跟你把背上的淤青揉散,不然要疼好多天。”
我尴尬的别过头,别扭的把衣服脱掉。等了一会,却不见蒋炎有任何动静。
回头看他,只见他收回专注的眼神,装样子咳了咳,对我说:“趴下来吧,这样方便我揉。”
我听话的趴在床上,蒋炎倒了些药油在手上揉搓发热后才在我身上按摩起来。我疼的冷汗直流,只能咬紧牙关忍住。
“忍下,等会就会舒服了。”蒋炎跟我说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自从我身体变差后,一点小伤都会让我疼很久,而且伤口不容易恢复。现在的药品很难弄,而我又不愿每次都去麻烦陈束,大多数情况都被我忍着掩盖过去。蒋炎的手法其实很不错,没一会儿我整个背都发热起来,也不像最初那么疼了。等蒋炎按完,我的背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可以轻松的立起来了。我想坐起来,却被蒋炎按回床上用被子包住,“为什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冷,你一直都没好?是不是?”
我被他问懵了,不敢回答,只傻傻的盯着他。
见我没有回答,他靠着我躺下,一手抱腰,一手轻轻扶住我的脑袋,就那么吻了上来。这次不再是浅尝而止,反而像饮酒般慢慢品尝回味。他的灵舌扫过我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辗转缱绻,细细研磨。直到我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下,他才停止。抱着我说:“别怕,我会陪着你,永远!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像之前山洞的那些夜晚一样,他轻拍着我的背,哄着我,拥我入眠。那晚是我回到基地半年多来睡得最安稳舒适的一晚,一夜无梦醒来便是天明。早上蒋炎离开的时候我有所察觉,稍稍动了一下,蒋炎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对我说:“继续睡,好好休息!”我便听话的继续睡了。
☆、矛盾又起
等我完全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金子给我带了午饭回来。基地食堂的饭菜基本跟食物原本所需的工分一致,所以很多人家都不会开火而选择直接在大食堂吃。
金子在我吃饭的时候欲言又止,挤眉弄眼的。我知道蒋炎过夜的事瞒不了他们俩,却又不知如何解释,便假装看不到。可是我等吃完后,金子还是没有放过我。
“你跟蒋炎好上了?”
“没有。”
“那他早上从咱们屋里出去?”
金子一副你不说清楚他誓不罢休的表情看着我。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脸色突然好了许多。说:“你这小子终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