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唔……。或许只有李息自己明白。
李息脸色忧郁,眼瞳也是时聚时散。这表示他在思考,被一声马嘶吵断后。手指正在发动冲锋的林斌麾下骑军:“右翼骑兵——出战!!!”
早已心急如焚等待上官命令的赵不虞接到军令大喜,他听说过林斌的事迹,觉得林斌与他的遭遇很相视,都是有才能而不被重视又差点被陷害送命的苦命人,心升惺惺相惜之感,此番听到出战命令,也想亲眼瞧瞧传说是否属实。大声咆哮“边军的弟兄们,我们再杀他一阵——杀!!!”
风在啸,战马齐奔腾,被骑士下压在腰的刺龙枪随着战马驰骋的节奏而在上下摇晃,马上骑士半眯着眼睛嘴巴大大地张开,感受疾速奔驰地快感。那只把持住枪身地胳膊肌肉紧绷,他们的大人说,“甭管能不能刺中人。一冲错阵就把这玩意丢了”,虽然不怎么理解自家大人地意思,但是照办总是没错。
所谓‘错阵,,意思是指一旦发生了交战,敌我双方交错。
骑阵不断向前,一字排开的阵列,它地中心开始缓缓地往前凸,以林斌为尖刺,那经历了数十次大小战斗的冲锋阵型再一次成型,马速较慢的骑士开始落后,他们自觉地控制战马的方向牢牢跟在前方袍泽之后,原本的‘一,字,由于马速的快慢很自然地成了一个‘v,字冲锋阵型。
八百步……
林斌又习惯性地将前身下匐紧紧地靠在马颈之上,原本在腰间的刺龙枪也顺势再一次下压,右手死死把持住枪身,空出来地左手托起,成了一个约二十五度角的前刺姿势。
高速奔驰的战马,牠仿佛知道自己又将再一次威风凛凛地冲入敌阵,在主人的控制下破开一切敢于挡在前方的人和物,兴奋地再一次加快了踏动的速度,感受脚下因为有马掌保护而厚实地震踏感觉。
前方地羌族人在做临战前地集结,他们几百骑汇成了一个队伍,在纷乱的口号声中显得是那么的杂乱,四五股羌族骑兵在号角地催促下,想快也快不了地驱动座下战马前进。
战马在发动冲锋前需要一个提速的过程,而这必然需要一段足够的空间,羌族骑兵事态紧急之下死命地拍击战马的马屁股,期望座下战马能不用缓冲,马上提高到最快的速度。频繁地拍击让战马屁股受痛,但是由于牠们刚刚才爬完一个坡,刚退下来还没有喘息,又在主人的虐待般的抽打下变得极为暴躁,有些个战马竟是被拍得前蹄踏空,一个“噜律律——”的长啸,把背上的人甩落堕马。
羌族骑兵经过差不多两个时辰的奔驰和激战终于陷入了疲惫状态,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这样的状态,所导致的负面影响无法想象!
林斌的脸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没有什么比去杀戮一支疲惫的军队更加会让一名军人感到欣喜,他在接近羌族骑兵一百步时开始咆哮出无意识的音节,跨在腰间的刺龙枪也缓缓地抬起,枪尖在闪烁利芒,渴望痛饮异族的鲜血,而无意的,它们之所以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痛饮异族人鲜血!
“噜律律——”
奇怪的语言伴杂着马啸嘶鸣,前方还没完全加速的羌族骑兵,在面对龙枪骑兵时,无一例外的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一杆杆辉烁寒芒的刺龙枪,在战马的提速中前刺显得是那么的可怕,林斌率先冲击入阵,感觉腰间一沉,前方那个还是一脸惊恐地羌族人被从前胸贯穿,随后马上又贯穿第二个羌族人的腹部,就是此时,林斌松开了把持刺龙枪的双手,立腰抽出横刀,开始了一往无前的骑军冲阵。
紧随林斌其后地骑士没有控制刺龙枪的方向。有些个竟是刺马不刺人,自己反而被震力振得抛下了马,摔得一阵七晕八素后,还没等站起来,一阵轰鸣马蹄声过后,他们成了一滩子肉泥。
战争态势反转了过来,先是联军准备合击汉军本阵,一阵惨烈的厮杀过后,汉军本阵即将崩溃,在联军一度以为要得胜时。半路却杀出了一个更为凶狠角色,竟是长途驰骋后还有马力发动只能用野蛮两字形容的冲锋!
第一阵的冲杀。抛掉了刺龙枪的骑士方向不改,由林斌率领一千着甲战骑率先开路。直接冲开了正处于进退不得的羌族骑兵的阵列。
在李息的军令声中,汉军鼓手以前所未有的亢奋姿态敲击战鼓,这是在为冲锋陷阵地两支骑军助战,而汉军本阵的后方,那些以逸待劳地步军也终于在军令声中脱离了本阵,汉家儿郎知道快要获胜,神情振奋地踏步奔跑。
从高空向下望。一支红色骑军像是一把改锥,狠狠地刺进了灰色犹如皮革的阵列,灰色地阵列被红色骑军强大的冲击能力攻得不断从中间裂开一个口子,右边一支红色骑军在冲击~左边也有一支红色骑军在冲击,两头不能相顾之下,上方却是被一大片赤红色的步军紧压而上。三面受击的之下,灰色完全崩溃!
“好、好……好厉害!”
同样的一句话由两个人不同的嘴巴发出……
李息震惊了,他彻彻底底的被吓到了。自林斌率军进攻之际他就一直在看,原本以为长途地奔驰之后,林斌的骑军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第一击就攻陷羌族人的阻击骑阵,他宁愿死也不愿意相信,刚刚那支看上去野蛮不要命在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