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保洁公司的。”

“哦，进来吧。哎！把鞋子拖了换拖鞋！”

进了屋子，发现屋里只有男孩一个人。男孩跑回沙发趴着，拿着ipad刷微博，头也不抬地说：“你自己看着办，没事别打扰我。”

“知道了客人。”

郁宁放下清洁桶，拿出里面的清洁用具，当真用心地做起清洁工作来。男孩儿偷偷地瞄他，看他确实没有手脚不干净的迹象，这才埋头不再理会他。

很快，郁宁的清洁工作就到了卧房。他换了被单，擦干净落地窗出来之后卧房里已经安上了微摄像头。

最后是客厅，男孩儿撅着嘴进卧房，让出地方给郁宁清洁。

郁宁刚刚安好最后一个摄像头，门突然就开了。

宋宇正皱眉：“怎么这个时间点来打扫？”

郁宁身体僵硬了一秒，回头微微躬身回答说：“这位客人，我是新来的员工，今后您家都由我负责，今天我是提前来适应工作地点。”

宋宇正也不换鞋直接走进来，脱下外套丢到沙发。“还挺敬业的嘛……你，抬起头我看看。”

郁宁脱下帽子，宋宇正失望地撇开眼：“好了，你走吧。”

走出锦泰小区后，郁宁进了外头公园公厕，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面孔。

晚上他找了一个宾馆，打开电脑，屏幕上赫然就是宋宇正的家，各个地点无死角高清，宋宇正正和白天那哥长相妖娆的小男孩在浴室里翻雨覆雨……一个小时后两人又转战卧房……然后是阳台……

郁宁打了一个呵欠，全部截下来后放到国内知名论坛，也不管网上掀起怎样的骚动，他直接关掉电脑，睡了一个囫囵觉，第二天这才回到雨山别墅。

第二天宋父上班的时候，看到公司里面不少人头对头窃窃私语，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很不对劲。他走进办公室叫来秘书：“怎么回事儿，那个女人又来闹了？”

问的是他的前任情人，分手之后贪心不足来公司里闹过一回，他看员工的眼神不对，第一感觉就是那个贱人又来了。

秘术小心翼翼地说：“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父听了回答就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疑惑地问：“那是怎么回事儿？”

“老板，您知道天天论坛吗？”

“那是什么？”

秘术咬咬牙，点开宋父桌上的电脑打开一个网页。她退出几步说：“老板，您自己点开首页那个最热视频看看吧，我先出去了。”

宋父莫名其妙地点开那个名叫做“天不亮”的视频，名字挺文艺，内容却十分劲爆。

里面妖精打架的两人都没有打上马赛克，样貌都是一等一等的好，地图多变姿势万千，实在是万千同志的好福音。宋父却眼睛暴突，脸色跟喝了酒一样红，他用力地扫掉电脑，昂贵的电脑跌在地毯上只发出沉闷的声响，而视频内的淫言秽语还在继续。

他哆嗦着手打通了宋宇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