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来了,黎烨一颗心都快美得飞上了天,他如饿狼一般扑向安柔,安柔吓得尖叫一声,怯怯地躲去床尾,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黎烨。黎烨一怔,寻思良久,算是明白了,安柔久居深宫,几乎与外界隔绝,不懂世间俗事,就是一只单纯的小白羊,所以,男女欢爱之事,她恐怕闻所未闻,第一次难免心中恐惧。
黎烨大大地叹了口气,只能耐着性子引导安柔,一晚上过去了,他连安柔的手指头都没勾到,就被韩凌无情地将安柔送回了她自己的寝宫。韩凌欲哭无泪,只差抱着被子啃被角了。
虽说如此,但韩凌毫不气馁,毕竟美人在前,若不染指,岂是男人?于是,他每一夜都召安柔侍寝,夜夜细心劝导,给她讲故事,告诉她成人的世界是什么样,描述欢爱时那种爽到哭泣的感觉。他处心积虑,一步步接近安柔,让安柔逐渐适应自己的碰触,偶尔他会突如其来地亲一下安柔的脸颊,安柔娇嗔一声,垂首含笑。
就这样过了大约半月,安柔终是被黎烨俘虏了,一颗心全扑在了黎烨身上,就算黎烨对她动手动脚,她也只是扭捏地默许。黎烨已品尝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黎烨估摸着时机已成熟,遂在扒光安柔的衣服后,开始不规矩起来,安柔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也没想到要制止黎烨。剑拔弩张时,黎烨一挺,进去了,而美人,则哭了,疼哭的。
安柔一哭,黎烨就没办法了,只能灰溜溜地退出来,又开始如哈巴狗一般哄美人。哄好了,美人不哭了,时间又到了,韩凌如往常一样送走安柔,黎烨的家伙却还直挺挺地挺着,难道要自己解决?作为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岂有此理!
一股无名业火在黎烨心中熊熊燃烧,因为韩凌莫名其妙的执着,让他过得实在是憋屈到了极点,他需要一个发泄对象,而那人,毫无疑问地就是韩凌。
黎烨大吼一声:“韩凌,侍寝!”
韩凌守在门外,忽然听到这么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心中冒出千百个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过去黎烨就经常找韩凌侍寝,只是后来黎烨明显感觉韩凌换了一个人,方才再没有如此要求。因为他觉得有必要花时间去重新认识了解这个人,若因自己执意要和他发生关系,而使对方从此抑郁了,那就真是大罪过了。可现在情况实在紧急,他也顾不了这么多,篓子捅了,以后再补吧!
韩凌胆战心惊地走进清和殿,跪在地上,一本正经地拜见道:“参见陛下。”
黎烨废话不说,直接道:“上来!”
“啊?”韩凌还侥幸地想方才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可依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黎烨真有那意思。韩凌不禁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腿都开始哆嗦,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竟是因为兴奋。
黎烨又重复一遍,“上来,侍寝!”
即便心里喜欢得紧,但韩凌哪是敢越雷池半步的人,他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黎烨显是没多少耐心,说话也变得咄咄逼人,他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曾经不都是你侍寝吗?怎么?上次与本王大吵一架以后就开始装清高了?呵,区区一个太监,居然胆敢违抗圣命,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啊。”黎烨吃准韩凌想一直冒充韩公公,所以他故意说出韩公公曾经常侍寝这样的话,目的就是让韩凌就范。
果然,韩凌开始犹豫了,良久,他才结巴道:“启禀,启禀陛下,奴才今日身体不适,不如改日。”
黎烨咬牙切齿,这木头实在太呆,于是干脆大声道:“你躺着!本王自己动!不需要你费神出力!”
什,什么?!韩凌惊讶无比地抬头看向黎烨,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上了他……?不对不对,他龙体尊贵,怎能如此屈尊降贵?可是……韩凌顿觉今晚简直过得乱七八糟,自己的脑袋也是乱入麻,嗡嗡作响。凭良心讲,他是真心想和黎烨翻云覆雨,这是他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啊,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若是错过,岂不要悔青肠子?可若他放肆享受,今后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根本不敢想,或许一觉醒来他就身首异处了。
黎烨半晌没等到回复,又催促道:“韩公公,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敢抗命,明天你就去菜市口报道吧。”
韩凌心一横,反正早晚一死,不如死而无憾。于是,他站起身,向黎烨走去。“奴才冒犯”,言毕,他便翻身上|床。
韩凌第一次如此直白地看见黎烨赤|裸的身体,他不禁咽了下口水,内心躁动不安,身体也很争气地起了反应。
黎烨二话不说,直接除去了韩凌的衣物,见对方呆呆的,不禁骂道:“你是木头吗?”
韩凌闻言,立马配合起黎烨。韩凌心里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万劫不复之地,他努力控制内心的欲|望,然而任凭他如何克制,在面对如此诱惑,他终是再也把持不住,放开手脚,一用力,顶了进去。
韩凌万万没想到黎烨竟会心甘情愿地当下面那人,在云雨间隙,韩凌抽空问了黎烨一句。黎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说:“找男人是为何?自然是要体会不一样的感觉,若只是发泄,本王找女人便可,何必多此一举。”
这一夜,韩凌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舒畅得如同置身浮云之中,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失重一般。而黎烨亦是如此,他从未和韩